偷光

  圣马可广场的阳光洒在古老的石砖上，鸽子扑棱着翅膀掠过人群。秦希儿托着腮，盯着对面慢条斯理喝咖啡的男人，心里默默腹诽——他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昨晚折腾到凌晨，今早她还没睡醒，他就又缠了上来。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平时压抑太久，现在一次性爆发了。
  秦孝抬眸，正好捕捉到她出神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勾起。
  “看什么？”他问，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
  秦希儿回过神，脸颊微热，小声抗议：“小叔，你不要总是欺负我……昨晚明明说好让我睡觉，结果……”
  他放下咖啡杯，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结果什么？”
  她语塞，耳根发烫，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无赖。”
  秦孝低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就叫无赖？”他倾身向前，声音压低，带着危险的暗示，“那今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无赖。”
  秦希儿瞪大眼睛，差点打翻杯子。
  他满意地靠回椅背，欣赏她慌乱的样子，慢悠悠补了一句：“放心，今晚一定让你‘好好睡觉’。”
  才怪。
  说不过秦孝，秦希儿只好气鼓鼓地喝完杯里的热红茶，起身往圣马可大教堂走去。她本想装出生气的样子，让秦孝紧张一下，可刚走到入口，他就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让她那点小小的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教堂内部金碧辉煌，镶嵌着无数马赛克壁画，阳光透过穹顶洒落，整座建筑仿佛沐浴在神圣的金色光芒里。秦希儿仰头望着那些精美的宗教画，惊叹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哪里还记得要装生气？
  她在长椅上坐下，低头闭眼，双手合十，诚心祈祷——希望她和秦孝能有个好结果。
  刚睁开眼，就对上秦孝深邃的目光。
  “求什么？”他低声问，嗓音里带着一丝兴味。
  她眨了眨眼，诚实地回答：“求我们有好结果呀。”
  秦孝轻笑，俯身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那还不如求我。”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凑过去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眼睛弯成月牙：“那就拜托你了。”
  秦孝眸色一暗，手臂一揽，直接把她带进怀里，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比平时更深，带着浓厚的占有欲，直到她呼吸微乱，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的唇角，嗓音低哑——
  “你的愿望，我批准了。”
  秦希儿只当秦孝是在开玩笑，拉着他重新坐下，小声在他耳边抱怨：“我腿酸......”
  她本意只是想撒娇，可这话落进秦孝耳中，却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他眸色一暗，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低声道：“今晚替你按摩。”
  秦希儿立刻看穿他的心思，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休息就能好。”说完，她干脆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装睡。
  教堂内静谧庄严，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落。秦孝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发现她呼吸渐渐平稳，竟真的睡着了。
  他失笑，轻轻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手指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圣马可广场的钟声悠扬响起，秦希儿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秦孝的手掌还轻轻搭在她发顶，见她醒了，低声道：“醒了？”
  她坐直身子，一时有些恍惚：“我睡多久了？”
  “快一小时。”
  秦希儿顿时红了脸，慌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她竟在教堂里睡着，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走出教堂，阳光正好。秦孝身形挺拔，秦希儿娇小玲珑，东方面孔在威尼斯街头格外引人注目，一路上不少游客偷偷侧目。走到主街时，秦希儿眼睛一亮，拉着秦孝钻进一家纪念品店。
  她认真地挑选着礼物——给奶奶的项链，给小姑的蕾丝手帕，给爸爸的皮质笔记本......最后，她拿起一个蓝色的小咖啡杯，杯身上是立体的贡多拉图案。
  “喜欢吗？”她走到秦孝面前，晃了晃杯子。
  秦孝挑眉：“我也有纪念品？”
  “当然啦，”她眨眨眼，“下周回去发礼物时，总不能少了你的份。不过...”她压低声音，“得用你的信用卡付账才行。”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秦孝注意到她购物篮里全是给别人的礼物，问道：“你自己那份呢？”
  秦希儿抿嘴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就是你呀。“
  他眸色一闪，顺势捉住她的手指将她拉进怀里：“我一早就是你的。”下巴蹭了蹭她发顶，“随便买，要什么都可以。”
  “我有在努力花钱的！”她仰起脸，表情格外认真。
  秦孝又被逗笑，突然意识到这几天自己笑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多。这个认知让他自己都有些陌生，松开了怀抱。
  秦希儿转身又扎进货架间，继续寻找更完美的礼物。秦孝站在原地，看着她认真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个小小的咖啡杯。
  -
  浴室的水声停下，秦希儿裹着浴巾推门而出，发梢还滴着水珠。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抬眼——
  秦孝早已洗好澡，黑色丝质睡袍随意地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交迭，手里把玩着那个贡多拉图案的咖啡杯，见她出来，抬眸看过去，眼底暗流涌动。
  “洗好了？”他嗓音低沉，放下杯子，朝她伸出手。
  秦希儿脚步一顿，突然觉得浴室的蒸汽似乎蔓延到了脸上。她慢吞吞地挪过去，刚靠近床边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等等，”她抵住他的胸膛，“说好今晚让我好好休息的…”
  秦孝低笑，手指卷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我只是想帮你吹头发。”
  “真的？”她狐疑地看他。
  “真的。”他拿过吹风机，动作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指腹偶尔擦过她后颈的皮肤，惹得她微微发颤。
  暖风嗡嗡作响，秦希儿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直到吹风机停下，她才迷迷糊糊察觉他的唇贴在她耳后，温热的气息拂过——
  “现在，该轮到我收纪念品了。”
  秦孝的唇正要贴上她颈侧，秦希儿突然从他怀里挣脱，灵巧地跳下床。
  “等等！”她站在床边，双手叉腰，“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她眼睛一转，“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秦孝挑眉，饶有趣味地靠在床头：“说说看。”
  秦希儿凑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红唇贴近他耳畔：“我要绑住你的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如果你能忍住不碰我，我就任你处置。”
  秦孝低笑——这逻辑简直漏洞百出，但他还是纵容地点头：“好。”
  秦希儿眼睛一亮，立刻拉着他坐到房间的扶手椅上，然后兴冲冲地去翻他的行李箱，找出那条深蓝色领带。她将他的手腕固定在椅背后，用力打了个死结，还拽了拽确认——这次他绝对挣脱不了。
  “好了！”她得意地拍拍手，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动。”
  秦孝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神却危险地眯起：“你确定要玩这个？”
  “愿赌服输~”她眨眨眼，故意慢悠悠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浴巾随着动作微微松开，露出雪白的肩线。
  秦孝的呼吸明显沉了一分。
  秦希儿假装没注意到，哼着歌走去倒了杯酒，背对着他时，浴巾又往下滑了几分......
  秦希儿背对着秦孝，浴巾随着她倒酒的动作缓缓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她仰头灌下半瓶红酒，酒精很快烧红了她的脸颊，连指尖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转身时，她故意让浴巾松垮地挂在身上，摇摇晃晃地走到秦孝面前。“渴吗？”她含着酒液的红唇微启，却在他倾身向前时咽了下去。
  下一秒，她跨坐在他紧绷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上去。温热的红酒从她唇间渡入他口中，秦孝喉结滚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连一滴都不肯浪费。
  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最终没入裤腰。秦希儿迷蒙地追着那道痕迹，湿软的唇从他喉结一路吻到小腹，舌尖偶尔擦过紧绷的肌肤。
  “希儿......”他沙哑地唤她，被缚住的手腕青筋暴起。
  当她含住他乳尖时，秦孝猛地仰头，一声压抑的低喘在房间里炸开。秦希儿得意地抬眼，确认领带依旧紧紧捆着他的手腕，这才放心地蹭上他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
  单薄的睡袍下，她什么都没穿，湿润的花蕊隔着布料磨蹭着他，每一次上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秦孝咬紧牙关，汗水顺着下颌滴落，看着她在自己腿上扭动腰肢，青涩又放荡的模样几乎要了他的命。
  “小叔......”她娇声呻吟，突然绷直了背脊，一股热流浸透了他的睡袍，秦孝这才发现她竟然高潮了。
  就在她浑身颤抖时，他猛地挣断领带，大掌扣住她的后腰防止她摔下去。“现在到我了。”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扯开早已湿透的睡袍。
  秦希儿惊呼：“你怎么——”
  “玩得很开心？”他分开她还在抽搐的双腿，腰身一沉狠狠撞进去。紧致湿热的包裹让他瞬间把滚烫的液体浇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惹得她又哭叫着高潮了一次。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她的哭吟，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秦希儿被撞得不断往床头滑，他单手护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进得更深。
  “慢...慢点...小叔...啊！”她哭叫着夹紧腿，却被他捞起膝弯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几乎捅穿她。“太深了...小叔...呜...”哀求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秦希儿痉挛着喷出一股花蜜，脚背绷直像拉紧的弓弦。
  他引领她穿越层层高峰，用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她一次次绽放。直到她泄得浑身发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秦孝才掐着她的腰冲刺几十下草草释放，在花芯绽开时灌满她。
  退出时带出的浊液弄脏了床单，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将人裹进被子里。怀中的可人儿早已累得昏睡过去，秦孝收拢双臂将她锁在怀中，胸口涌起涨潮般的满足感，连那些浊痕都成了甜蜜的罪证。
  “我爱你，晚安。”他含住她微凉的耳垂轻语，唇齿间诉说着未尽的爱意。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无意识在他胸口处蹭了蹭，温热的鼻息透过单薄睡衣，在他心口烙下无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