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熹微的晨光渗入房间,秦希儿在朦胧睡意中翻身,后背贴上温暖的胸膛,却感受到某种坚硬的触感正抵着她的腰窝。
她半梦半醒地伸手向后探去,指尖刚触到那灼热的温度便瞬间清醒。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立刻浮起细小的颗粒。
“嗯...”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秦孝的唇贴上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早安,希儿。”晨起的嗓音慵懒且性感,带着未散的睡意和已然苏醒的欲望。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开始游移,指尖沿着肋骨曲线向上攀登,最终覆住那团温软的雪腻。拇指擦过顶端樱色时,秦希儿在他怀里轻轻颤栗。
“小叔...”她无意识地呢喃,这个禁忌的称呼在此刻反而成了最催情的咒语。
秦孝的回应是突然捏住她臀尖的软肉,惊得她腰肢一弹,双腿间自然分开的缝隙正好容得他探入手指。温暖紧致的窄道立刻绞住他的中指,内壁随着他缓慢的抽送渗出蜜液,将他的指节染得晶亮。
“太紧了...”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加入的食指引发她更剧烈的颤抖。晨间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刮蹭内壁的褶皱都让秦希儿脚趾蜷缩,在床单上蹭出细微的声响。
当他的拇指找到前端那颗充血的珍珠时,秦希儿仰起脖颈,露出昨夜他留下的吻痕。一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洇入枕巾。
“要我进来吗?”秦孝抽出手指,带出几缕银丝。他故意用湿润的指尖在她小腹画圈,感受她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秦希儿说不出话,只能羞愧地点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向后伸手想抓住什么,却被他趁机扣住五指按在枕上。
缓慢的侵入过程像一场甜蜜的刑罚,秦孝单手掰开她颤抖的腿根,将自己一寸寸埋入那片湿热的天地。他俯身舔掉她肩胛上的汗珠,尝到威尼斯的阳光与昨夜沐浴露交织的气息。
他起初的律动温柔似春风,但随着快感堆积逐渐变成暴风雨中的海浪般激烈,秦希儿被顶得不断前移,又被他掐着腰拖回来更深地贯穿。床头撞击墙壁的声响惊飞了窗外歇息的白鸽,羽毛在晨光中纷纷扬扬。
“看着我。”
秦孝低沉的嗓音震颤在秦希儿耳畔,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结合处发出细微水声,秦希儿泪眼朦胧地望进他眼底——那里烧灼的占有欲比盛夏正午的烈日更滚烫。
他托起她一条腿折在腰间,这个角度让进入深得近乎疼痛。每一次顶弄都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秦希儿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汗湿的背脊上刮出细痕。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撞得断断续续。
秦孝反而加重力道,胯骨相击的声音在清晨格外清晰。“乖,放松。”他咬住她泛红的耳尖,呼吸粗重,“你咬得太紧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秦希儿像被海浪掀翻的小舟,内壁剧烈的收缩反而将男人绞得更深。秦希儿无意识咬住他的肩颈,贝齿陷入绷紧的肌肉,反倒催发了更凶猛的攻势。
秦孝突然抽身,在床尾单膝跪坐,将她双腿折起打开。那片湿润的花蕊正随着喘息翕动,晶莹的爱液顺着腿根滑落,他拇指抚过肿胀的瓣蕊,换来她触电般的颤抖。
“小叔...等等...”秦希儿的声音带着过度刺激的哭音。
回答她的是猛然贯穿到底的进攻。“啊——!”秦希儿的惊叫化作绵长的吟哦,高潮后的敏感让每寸肌肤都在颤栗,她紧紧攥着床单,承受着他近乎折磨的索取。
他着迷地看着自己如何将那嫣红秘境撑开又填满,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晶亮的花蜜,每一次进入都引发更剧烈的收缩。当她的内部再次痉挛着绞紧时,秦孝终于失控地抵到最深处,将滚烫的种子尽数灌入颤动的花房。
秦孝仍停留在她体内,贪恋着那令人沉溺的温热紧致,他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起伏,甚至捕捉到她体内因余韵而起的微弱悸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贴着,仿佛连心跳都渐渐同步。然而当察觉到自己的欲望再次苏醒时,秦孝还是强迫自己从那令人沉溺的温暖中抽离。
他侧身躺下,将她揽入怀中,让两人的呼吸渐渐归于平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手臂,声音低沉而温柔:要再睡一会儿吗? 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既带着事后的慵懒,又暗藏未尽的眷恋。
秦希儿缓缓眨眼,摇头时发丝扫过他的胸膛。当她伸手环住他脖颈时,秦孝立刻会意,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主卧的浴室。
大理石洗脸台冰凉,秦希儿轻颤了一下,秦孝将她小心安置在上面,转身专注地调试浴缸水温。
等待浴缸注水时,他们并肩刷牙。镜子里,秦孝的泡沫沾到下巴,秦希儿笑着伸手替他抹去,被他趁机咬住指尖。当水纹泛起珍珠般的光泽,他试了试水温,才小心将她抱进浴缸。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疲惫的身体时,秦孝从背后环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蒸腾的水汽裹着两具交缠的身体。
他的手掌温柔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指腹轻轻擦过那些泛红的吻痕,秦希儿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布,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黏腻的汗水,却冲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
“小叔...”她软绵绵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
秦孝“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嘴唇却不自觉贴上她湿漉漉的后颈。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血管,随着脉搏轻轻跳动,他含住那一小块肌肤,没用力,只是用舌尖尝了尝水的味道。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秦希儿突然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秦孝的手顿了一下,水流声在突然的沉默中变得格外清晰。他收紧环在她腰际的手臂,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大概是看到你的第一眼。”
秦希儿回忆起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这个高大冷漠的小叔时的场景:“那会儿我挺怕你的。”她诚实地说,感受到身后胸腔传来的震动——他在笑。
秦孝的手掌滑到她大腿,着迷般地抚摸着那嫩滑的肌肤:“确实挺可怕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那时的他站在廊下阴影里,看着阳光中的少女,内心翻涌的欲望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水流冲刷着两人交迭的身体,秦希儿往后靠了靠:“但后来你对我很好,特别特别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到我有...别的想法。”
秦孝的拇指在她大腿内侧画圈,那里的肌肤敏感得让她轻颤。“别有用心的人是我。”他咬住她耳垂,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水珠从秦希儿睫毛上坠落,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别的什么。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你最坏了。”语气是撒娇的,却把他搂得更紧。
“嗯。”他坦然承认,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吻住那张说出真相的小嘴。水流冲刷过两人相贴的身体,却冲不散越来越高的体温。
当这个吻结束时,秦希儿的嘴唇比刚才更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秦孝关掉花洒,扯过浴巾裹住她:“再泡下去要着凉了。”
秦希儿任由他把自己抱出浴室,像个人形挂件一样赖在他身上。秦孝用浴巾轻轻擦拭她的头发,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这样做过千百次——也许在梦里确实如此。
尖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小心避开那些他情难自禁时留下的痕迹。
回到床上,他拿来吹风机,坐在床边让秦希儿靠在自己腿间。机器嗡嗡作响,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发间穿梭,生怕扯痛她半分。
“别动。”他按住她乱晃的脑袋,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吹干最后一缕头发,秦孝拨通客房服务:“两份早餐,咖啡和热可可,送到8302。”他顿了顿,看向正对着镜子编头发的秦希儿,“再加一份提拉米苏。”
秦希儿转头冲他笑,眼睛亮晶晶的:“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秦孝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早餐很快送到,摆满了小阳台的圆桌。秦希儿裹着睡袍,叉起一块蜜瓜喂到他嘴边,秦孝就着她的手咬下,舌尖不经意掠过指尖,换来她耳尖泛红。
“今天想去哪儿?”他问,将热可可推到她面前。
秦希儿咬着叉子思考,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总督宫?听说那里的叹息桥...”
“下午去。”秦孝打断她,手指敲了敲她面前的盘子,“先吃完。”
他们分享着培根和炒蛋,偶尔交换一个带着咖啡或可可味的吻。楼下的运河传来贡多拉的摇橹声,游客的欢笑隐约可闻,在这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城市,在这个洒满阳光的早晨,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秦希儿突然倾身,用拇指擦掉秦孝嘴角的咖啡渍,然后舔掉自己指尖的液体,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他的眼神闪烁。
“提拉米苏...”她指向甜点,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
秦孝将盘子推到她面前,却在她伸手时扣住她的手腕:“我的报酬?”
秦希儿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这个吻本该一触即分,却被他按住后颈加深。提拉米苏的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咖啡与可可交融,比清晨迷懵的阳光更令人沉醉。
运河上,贡多拉的船夫撑着长篙,哼着悠扬的意大利民谣。秦希儿靠在秦孝怀里,指尖轻轻划过水面,激起细小的涟漪。秦孝的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替她挡开偶尔擦过的船桨。船身轻晃,她笑着往后仰,被他稳稳接住,顺势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吻。
“有人在看……”秦希儿小声抗议,耳尖泛红。
“让他们看。”他嗓音低沉,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又吻得更深,直到船夫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人才分开。
叹息桥前人潮拥挤,游客争相拍照。秦孝将秦希儿护在身前,后背抵着推搡的人群,没让她被挤到半分。他的手掌牢牢扣在她腰间,低头在她耳边解释这座桥的传说——囚犯经过时会叹息,因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看见威尼斯的美景。
“如果是你被关起来,我也会每天来看你。”秦希儿仰头说,一副认真的模样。
秦孝眸色一暗,捏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惹来周围一阵看热闹的起哄声。
他们漫无目的地穿梭在威尼斯的小巷里,秦孝故意带她走过一栋荒废的老屋,绘声绘色地讲起当地闹鬼的传说。秦希儿明明怕得攥紧他的袖子,却又忍不住追问细节。他低笑,趁机把她按在墙上吻住,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推他:“你根本就是在吓唬我!”
“嗯。”他坦然承认,拇指擦过她微肿的下唇,“但你害怕的样子很可爱。”
一整天,他像是要把平日错过的亲吻全部补回来——在冰淇淋店门口,在教堂转角,甚至在露天咖啡座的遮阳伞下,只要周围没人注意,他就攫住她的唇,吻得她晕头转向。
晚餐时,秦希儿一本正经地放下叉子,看向对面的秦孝:“小叔,我跟你商量件事。”
他抬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嗯?”
“我们等下回去换双床房好不好?”她眨眨眼,“我想好好补个眠。”
“不行。”他几乎立刻拒绝,嗓音低沉而坚定,“好不容易才能抱着你睡。”
她撇撇嘴,退让一步:“那你答应我,除了抱着我,不能做其他事。”
秦孝点点头,眼底却藏着一丝危险的笑意:“好。”
然而到了深夜,他果然还是食言了。
秦希儿刚洗完澡,就被他拉进怀里。他的吻从耳垂蔓延到锁骨,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走,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不是要补眠吗?睡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她声音发颤,被他娴熟的撩拨搅得神志不清。
“我答应过不做什么。”他轻笑,吻着她的颈侧,“只是摸摸而已。”
可他的“摸摸”却比任何直接的索取更磨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直到她呜咽着求饶,他才终于放过她,却仍不肯退出她的身体,硬是搂着她睡到天亮。
秦希儿迷迷糊糊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明天继续。”
她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