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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反派只想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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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建立,你送以归去看看,这样等着心里肯定急死了。”陈秀芬对出车祸的人没办法共情,因为他们不认识,说着急其实也急不到哪儿去。
      她所有的担心都是给路以归的。
      “不用了师母,我等等。”路以归摇头,见他状态不好,几人也没说什么。
      如果是他们很重要的人出车祸他们会这样。
      路以归只等了六分钟车就到了,路以归匆匆告了别就走了。
      虽然才六分钟,但是每一分钟都度秒如年。
      拉车门的时候,拉了好几下才拉开,没力气。
      到了医院是二十分钟后了,路以归找到地方,陈宇坐在门口等,手术灯还亮着。
      路以归意识叫小蝴蝶。
      「小蝴蝶,他会不会应了剧情?」
      这才是路以归担心的事,怕剧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挥,怕陆单寒真的像原著那样死了。
      他不喜欢死这个字,明明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他不怕死,但是他此刻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怕,怕陆单寒死。
      「不会,剧情的力量没这么强大,取决于路时光的能力。」
      但是小蝴蝶没说,如果真的有意外,那也是命,剧情没有一成不变的,每一个人的改变都能改变剧情,他给路以归的剧情是已经发生过了,成了定局。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剧情这种东西了,改变了很多,每个人的未来都是未知的。
      现在就看路时光和路以归鹿死谁手了。
      路时光还没有成长起来,所以才会显得这么弱。
      路以归心里一松,但也仅限这一会儿。
      “路先生。”陈宇叫了路以归一声,路以归抬头就看见陈宇担忧的眼神。
      路以归状态实在算不上好,陈宇见到的路以归都是一副慵懒,或者无欲无求的样子。
      他好像没有什么情绪的巨大波动,永远都很平静,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路以归这样,又怕又急又不敢面对的样子。
      “他进去多久了?”路以归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冷静下来。
      “一个小时。”陈宇道,不等路以归问就继续开口解释道。
      “我们今天去谈项目,回来的时候一个转角处,大车没打灯,那条路的路灯很黑,看不太清,一开始是能躲开的,但是那个大车之后又开回来撞我们,陆总把我推下去,我报了警,伤的不重,但是陆总有点严重。”
      陈宇心里很沉重,那种情况下,陆单寒居然会救他,陈宇的意思是,陆单寒会把生还的机会给他。
      这是陈宇没想到的。
      人在面对生命的威胁时,人性的恶会放到最大化,陈宇从来不信真心这种东西。
      就算是陆单寒他也只是单纯把陆单寒当上级,当老板,一切向钱看,他也不会背叛他,也不会忠心他。
      但是此刻,有些东西在悄悄变化。
      两人心焦焦的等了两个小时,手术灯灭了,路以归猛冲上去,陈宇慢了一步。
      “医生,他没事吧?”
      “没事,手术很成功,就是要住几个月的院了。”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家属了,温和的安他的心。
      路以归心里一松,眼前一黑,晃了几下头,强迫自已清醒一点,把陆单寒送到了病房。
      第79章 清晰的梦境
      而这一边,陈宇把陆单寒已经出了手术室的事告诉了许苗,许苗心里绷着的弦松了松。
      但她不能问,她怕坏陆单寒的事,既然陆单寒不让告诉陆家,那就是说明陆家有他怀疑的人。
      她这个当妈的不能拖了陆单寒的后腿。
      路以归趴在病床前睡着了,在他睡着后,陆单寒眉头越皱越紧,好像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我曾经爱着一个人,但是后来,他死了,我也死了。」
      陆单寒又梦见了,这次的梦前所未有的清晰。
      浓墨般黑不透光的夜里,古色古香的红色砖瓦,一盏盏红灯笼亮堂堂的挂得高高的。
      门窗上,三米多高的宫门上,都贴着一个个火红的囍字,
      气氛很热闹,来往的人都高谈阔论。
      而在一个阴暗角落,与热闹格格不入,几个男人怨毒的看着那些热闹。
      “哼,真恶心,堂堂一个帝王,居然大张旗鼓的娶一个男人为后。”
      “这样的人,凭什么成为我大齐帝国的皇?也不怕往来异国笑话。”
      眼前的人愤懑的说,但是声音明显给压低了,怂的不行。
      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小点声,别被听见了。”
      “听见又如何!”这句话好像捅了马蜂窝,男人狠狠地拍了桌子。
      男人本身就喝了点小酒,方才酒意还没上头,还有一点理智在,但是如今上头了。
      直接没了理智,“赵太尉,你喝醉了。”合伙的几人对视一眼,连忙上前拉他。
      这个蠢货,喝点酒就口无遮拦了,他想死没问题,可别连累他们。
      不管大家怎么想,上头了的男人怒气冲冲的甩开他们的手,“别拦我!”
      “你们怕他齐寒,我可不怕,他既然不顾我大齐的脸面,执意娶那个甘做别人胯下之臣的贱人,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片寂静了,男人还没意识到不对,只是哼笑一声,“一帮子怂货!”
      “陛,陛下万安!”带着颤抖的声音把赵太尉的意识唤回来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