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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仙阁面首(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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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告白(兰瞿H)
      赵嘉禾差周墨白去赵如意府上递个话,屋内便只余徐秉行和她二人了。
      “殿下,”徐秉行跪坐于赵嘉禾脚边,恭顺地问,“不知小人今日是否帮上了殿下?”
      赵嘉禾颔首又摇首,乜了他一眼:“有用又无用。这些小把戏,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徐秉行跪伏于地:“小人人微言轻,只能尽些绵薄之力。若是能借殿下东风,定会为殿下在这乱世中掀起波澜。”
      赵嘉禾眸色微闪,扣住他下颌,大拇指尖抚过湿软的朱唇,轻语:“莫要心急。”
      少年弯唇一笑,压下心间千言万语,最终只余简短的一声:“好。”
      “别人都想向我证明真心,你为何要证明用处呢?”赵嘉禾问道。
      “因为殿下不信真心。”他握住赵嘉禾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之上,“小人的真心就在此处。若是哪日殿下相信真心了,随时可以来取。”
      指尖下的线条怦然跃动,带着少年独有的热忱。赵嘉禾抽离了手,拍拍他的脸:“不要自作聪明。”
      “是。”徐秉行垂首应道。
      赵嘉禾起身向外走去。徐秉行想跟上,却被她呵住:“莫要跟着我。今日,到此为止。”
      “好。”徐秉行敛眸。他懂适可而止的道理。殿下是君,断不会专宠一人。他能得今日局面,已是不易。
      赵嘉禾在走廊上打了个转儿,又进入另一屋内。烛火通明,桌前的少年对月独饮,他托着腮,醺醺如醉,湖绿澄净的眸中染着一抹桃花色。身侧站着一位玄衣少年,素手揎广袖,眉心一点朱砂,若无意间被春神抚过。
      “殿下。”兰燮眯了眯眼,踉跄起身。他伸出手,大步流星向她走来,迫不及待地将她揽入怀中。
      “殿下……”他低声呢喃。他视若珍宝般地捧起她的脸,吻如绵绵春雨般地落下。酒意缠绵,如丝如网,纵横交织,将她紧密束缚。
      瞿揽玉走上前来,微红着脸提醒:“公子,你醉了。”他的目光根本不敢看向赵嘉禾。他才被殿下破了处子之身,正是满腔的羞赧之意。
      兰燮置若罔闻,而是将潮润的唇蹭过她的耳:“你终于……来了。”他等了许久,从夜幕低垂到日上中天,困到枕着手臂数星星。
      “嗯,我来了。”赵嘉禾揽住他的脖颈。他个子颇高,特意垂首,手指不由地勾住她的腰带,作势要解。
      赵嘉禾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问:“我让你来见我,你为何喝酒?”
      “因为……”因为太过在意,因为心中苦闷,可这些皆是他不能说出口的。许是今日饮酒,他忽然觉得殿下可能愿意倾听他的心声,便大着胆子道:“因为燮未曾道出过心意。”
      赵嘉禾蹙眉:“我为何要听?”
      兰燮眸子微微失神,落寞地道:“是,殿下可以不听,但燮不得不讲。这份心意,让燮辗转难眠,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想与殿下道来。燮的心中,觉得殿下是世间最好之人……”
      “公子……”瞿揽玉出言提醒。殿下不喜听这些,公子若再说下去就要惹殿下不快了。
      “我知晓了。”赵嘉禾神色未改,淡然回道,仿若此事与她毫不相干。
      “殿下……”兰燮盯着她,眸色渐黯。
      “去醒酒吧。下次若再在我面前醉酒,就别见我了。”
      “好。”兰燮颔首,“那让揽玉服侍殿下吧。”兰燮随后推门而出,去隔间休憩,又要了碗醒酒汤。
      瞿揽玉阖上门,忐忑不安地立于赵嘉禾身旁,双手绞着纤长白净的手指。见赵嘉禾久未言语,他又道:“殿下莫要怪罪公子。公子是小孩脾气儿。昨日殿下召见了公子,公子心里分外高兴呢。公子只是怕这份欢喜不长久,这才多喝了几杯。”
      赵嘉禾抬首看他。一张青涩稚嫩的脸蛋儿,眸如镜水,眉若横山,额间朱砂似画龙点睛之笔。
      “你不过也是个孩子,倒像是个大人般为你主子说话。”赵嘉禾道。
      “主子待我极好,我自是要为主子解释几句。”
      “既然你要为主子出头,那让我试试你的忠心。”
      “如何试?”瞿揽玉问,犹如一头受惊的梅花小鹿,双眼湿漉漉地看向她。
      “让我想想。”赵嘉禾站起身,扬首,他垂首,两人湿热的气息缠作一处。
      瞿揽玉的手不禁抚至她腰后,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殿下是想让揽玉贴身伺候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我可什么也未说。”赵嘉禾笑道,眉眼弯弯,捏了一把他的脸。少年脸上稚气未脱,入手柔软滑腻。
      “小人愚钝,若有得罪,还望殿下宽宥。”瞿揽玉伸手去解她腰带。
      她并未阻止:“我若试不出忠心,你们主仆我一并罚。”
      “好。”瞿揽玉扯下她的腰带,将她抱至榻上。宽掌伸入半解的裙摆下,攥住亵裤一角,向下扯落。
      “怎么,你自己的衣衫不解吗?”赵嘉禾出声询问。
      瞿揽玉随即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赵嘉禾见他腿间光滑如玉的阳物,不禁问道:“刚剃的?”
      瞿揽玉面红耳赤地道:“是,我怕殿下不喜。”
      赵嘉禾颔首:“倒是一览无余了。”
      瞿揽玉咬了咬唇,身子覆了下来,赵嘉禾捏住他的高鼻,嗔道:“你呀,怎么这般急躁?”
      瞿揽玉的额上起了细汗,低喃道:“我今日出门忘带傀儡了……”往常都是先用傀儡,之后主子伺候,今日倒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殿下教我,好吗?”瞿揽玉低声哀求。
      “那你躺下来。”
      瞿揽玉闻言,遂平躺于床榻上。
      赵嘉禾从床榻上站起,一足落于他左肩侧,另一足熨帖着右肩。
      瞿揽玉瞪大双眸,向上看去。他将殿下的肉穴尽收眼底。两扇肉瓣间那道狭长的缝,随着殿下缓慢的沉身,逐渐打开。那藏于其中的丰润阴唇,翕动间说着勾人的话语。
      赵嘉禾跪坐下来,瞿揽玉含住那肥而美的肉穴。
      赵嘉禾仰首,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瞿揽玉的檀口温热而湿润,柔软舌尖浅浅抚过穴口,即便很生涩,但也足够舒爽。
      瞿揽玉明白了殿下的意图,便睁着一双微红的双目,卖力地舔着,口舌之间水声逐渐喑哑。
      少刻,兰燮推门而入。他已醒了酒,尽管双颊酡红,但神色清明。见到赵嘉禾坐在瞿揽玉脸上,不禁笑道:“看来是我这亲随未叫殿下尽兴。”
      “何止尽兴,差点都扫兴了。”赵嘉禾道。
      兰燮也上了榻,褪去衣衫,拂去她身上半披的衣裙,从后揽住细腰。滚烫的掌心覆住一个乳儿。掌中纹路缓慢地摩挲乳尖,他在她耳边低语:“小孩刚破处,日后我多带着她伺候你几回,就熟门熟路了。”
      “你们主仆说的话都很有意思。”赵嘉禾侧首,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朱唇,微皱眉道,“还有酒气。”
      “那让揽玉吻你,我弄你。”
      赵嘉禾撇嘴:“我不想吃自己的淫水。”
      “那怎么办呢?”兰燮捏了一把乳儿,白腻的乳肉在指缝之间高高隆起。
      “那我勉为其难吧。”赵嘉禾又吻上了兰燮。这回并未躲,而是舌与舌的纠缠,啧啧有声。
      瞿揽玉看愣了。竟然能如此接吻?
      两人交颈纠缠了会儿,赵嘉禾道:“揽玉的牙齿硌到我了。”
      “那换个不硌的。”兰燮抱起赵嘉禾,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阳具尽数没入穴内。
      赵嘉禾的背贴着他紧实的胸膛,笑着道:“这样进来会很深。”
      “深一点更好。”兰燮抱着她的细腰,上下而动。
      瞿揽玉起身,用手背擦去唇间的湿润,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梅子味儿,跟殿下身上的味道相差无几。
      看到主子的巨物在殿下肉穴里进出,他喉间不禁发涩,手握住了胯下勃然。
      几百下后,兰燮的气微喘,两人的身上都出了微汗。他躺倒身子,赵嘉禾躺于其上。忽而,他从穴中撤了出来,阳物贴在她的臀隙。
      “怎么了?”赵嘉禾不满地道。差一点就要攀上高峰了,竟这般戛然而止。
      “累了,让揽玉来。”
      赵嘉禾低笑:“你也会耍小心思了。”
      “没有,我是真累了。揽玉,你过来。”
      瞿揽玉一惊,手忙脚乱地过来,攥住赵嘉禾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狠冲了进来。
      赵嘉禾低声惊呼。本就是余韵缠身,这下整个身子开始颤栗,脚趾蜷曲,穴内喷溅出不少的汁水。
      兰燮揽着她的柳腰,吻她脖颈,感受着雪肤之下偾张的血脉。他的手越收越紧,似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肌骨中。
      赵嘉禾觉得自己身如浮萍,在汹涌的浪涛中不知去处。瞿揽玉龟头的那一弧坚硬凸起,每回进出都要挤压她身子最为脆弱之处,惹得她全身无力。
      偏偏少年食髓知味,不知疲倦,硬是来了一千来下也不带喘的。穴中抽搐了数回,此时已有些麻木之感,臀隙那根长物始终坚硬,灼烫着她。
      “腿酸了。”赵嘉禾道。
      瞿揽玉便放下了她的腿,身子下倾。她就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兰燮已经将她雪白的颈子吻得绯红,瞿揽玉双手撑着床板,双目变得猩红。
      瞿揽玉垂首,在快要触及赵嘉禾唇之时,想到她先前的嫌弃,便擦着丹唇而过,吻上唇角,眸色逐渐迷离。
      兰燮拍了拍瞿揽玉的手臂,瞿揽玉骤然清醒,从穴中抽里。粗物带出不少淫水,甚至都沾湿了兰燮的长腿。
      瞿揽玉去了床尾,盘膝而坐,飞快地撸着腿间阳物。
      赵嘉禾松了口气,忽然天地倒转,她在下,兰燮在上。兰燮分开她的腿,进入穴内。阳物上布满虬结的青筋,来回地磨蹭穴壁。
      这回不见他喊累,扣着她的腰,不停进出。
      阳具抽出,尽根没入,几乎要抵开宫口。赵嘉禾头皮一紧,抓着他的后背乱挠。白玉般的背上瞬间就有了几道落霞。
      一炷香后,他的手抚上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向两侧打开,窄腰向前俯冲,在最深处射入稠液。明明知晓自己吃了断子散,无法让殿下受孕,但是看到殿下能这般毫无保留的接受他,他心中也甚是欢喜。
      两人相拥作一处,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双腿交缠,阳具始终未退。
      瞿揽玉也完事了,手心皆是黏腻。他起身净手,穿戴整齐后出门为殿下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