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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小心发现她是卧底而已(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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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给你送逼(指奸h)
      距离九点钟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祝若云见田烟在收拾东西,便问她:“今天也要早走吗?”
      田烟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又要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了。”
      “没事没事。”祝若云连连摆手:“小问题啦,这会儿不怎么忙,你有事就先走吧,等会儿我负责关店。”
      田烟点头,脱掉工装,换回了自己厚重的羊羔绒外套。
      “你到家记得和我说一声。”离开前田烟叮嘱。
      祝若云道了一声好,冲她挥挥手让她放心快去。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头顶欢迎光临的声音再次响起。
      扑面吹来的风,刺骨寒冷,入冬的冷风中含着雨水的味道,田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将领子竖起来迎风往前走。
      “田小姐。”
      没走两步,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回头。路边停着一辆低调的奥迪S8L,跟之前的A8L不同。流线型的车身轮廓,高光泽度的车漆,这台明显更豪华了,傅赫青降下车窗喊她。
      后座的黑色玻璃窗膜,里面正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朝她看来。
      田烟犹豫了一下,又反应过来她好像没那个犹豫的资格。田烟认命的朝他走去。
      钻入车门的一瞬间,萧瑟的寒冷,瞬间被车厢内男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和气温替代,温差过大,让她浑身哆嗦了一下。
      逄经赋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与此同时,前面的挡板升起,田烟眼尖地发现,这次的挡板是隔音的。
      田烟的胳膊被拉住,朝他的方向拽了过去。
      田烟向左倾身,知道他想做什么,自觉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借助着他的身体,跪在座椅,然后面朝着他,岔开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逄经赋脸上的情绪很是满意,搂上她的腰,田烟脑袋抵到了车顶,弓着身子趴在他肩膀抱怨:“您下次能不能换个空间大点的。”
      “可以。”他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田烟下面穿的是针织半身裙,还有一件打底裤。
      逄经赋拽着她的打底裤往下扯,一边询问:“不是九点下班?”
      “您也不是八点就在这里等我了嘛。”
      他往她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田烟娇嗔挺起腰,把奶子撅到了他的脸前。
      逄经赋又从裙摆下面伸出手,探进她的打底衫,顺着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上,握住了没有穿内衣的奶乳。
      手感极好,他抓在手心里揉捏,食指修剪整齐的指甲蹭了蹭软软的奶头。
      “呜……”
      “又要去敬老院送爱心?”
      田烟一点都不诧异他是怎么知道,没人跟踪她,但这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路边随时可见的监控。
      奶头硬了,她挺着胸往他手上送。
      “嗯……我给别人送爱心,给你送逼啊。”
      他笑了。手上的力道猛地使劲,狠狠抓了一把,把奶子软肉抓得凹陷,惹得她娇声哼咛:“哥,疼……”
      “谁教你的话,才四天没见,学得这么骚?”
      田烟隔着打底衫,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柔地带动着他,抓着自己的奶子哼哼咛咛。
      “您怎么知道我去敬老院,您跟踪我啊?”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薄唇间释放的呼吸吹动脸上的绒毛,惹得她靠近的耳朵格外瘙痒。
      沙哑随性的声音裹着一丝慵懒,与他身上令人忌惮的危险感交缠在一起。
      “我还没好好问你,是不是潜伏在我身边的卧底呢。”
      “卧底……卧底是什么?卧底能当饭吃吗,您有什么是值得我偷窃的吗?”
      田烟抓着他的手背,放肆摁在酥胸上反复抓,像是不满他的停歇,放浪地淫叫着勾引他。
      “嗯……哥,您揉揉啊,都硬了,不是您先诱惑我的嘛。”
      逄经赋掀起眼皮看她:“我没什么值得你偷窃的?”
      田烟撅着嘴,低头不满地看他:“不是您说我是卧底嘛,做卧底就能得到您的手指吗?您要是喜欢角色扮演,我也陪您玩。”
      “就是……”
      田烟握住他搂腰的手腕,牵着他的手朝着胯下移去,刚才被脱下的打底裤横在大腿上,小穴早已晾在了空气中。
      “能不能先把手指插进来,求您了。”她急不可耐,像极了正处于发情期喜欢黏腻叫唤的猫儿。
      那缝隙湿了。
      才刚抵上,逄经赋的指尖就染上了水痕,陌生的触碰让她浑身绷直,她微张着唇齿,吐出一声幽幽叹息。
      “啊……”
      逄经赋眯着眼,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神情的变化,气压越来越低。
      寻常人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田烟却坐着逄经赋的手指浪叫。
      她握住逄经赋抓她奶子的手背,另一只手握住裙摆下的手腕,自己晃动着屁股,反复将穴口顶到指尖上又移开。
      蜜液泡着他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往下坐。
      逄经赋完全被她当成了工具一样使用。
      田烟眼周泛着红晕,脸颊涨得潮红,像是高烧不止,骚得纯情。
      “我要是……卧底,就……嗯啊,把您的手给偷走——啊!”
      两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猛地刺了进去。
      带茧的指腹略有粗糙,抵着湿润泛滥的穴眼,没有任何阻力地推入深处,他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就能抵到她下沉的宫口。
      泛红的眼眶掉出泪珠,不知道是不是爽坏了,她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湿滑的逼口腌透了逄经赋的手,向上的掌心里流满田烟的淫水,他两根手指插进汁液流出来的地方,弯曲指尖疯狂搅弄。
      “都给你!”逄经赋压着眼皮,颧骨的黑痣在他认真的脸上显得蛊惑。
      逄经赋更喜欢看田烟沦陷进泥潭中的表情。
      岸边只有他一人,田烟想要得救,就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裤腿,诚恳地乞哀告怜。
      田烟满眼都是他,急促喘动的呼吸声尽情喷撒,深情地媚态仅对他一人发散。
      逄经赋以为是如此。但他却忘了,自己的眼里也全都是她。
      纯情的脸、泛红的眼,宛如初绽的桃花,妖娆的模样有些不太真实,清纯的魅力让人难以抗拒。
      内壁包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吞嗦起来。
      湿热的逼道源源不断往外泄洪,田烟表情崩溃抓着胸前的手,她身体却自觉地往下坐,把手指完全吃到了底。
      “哥……呜哥……”
      “舒服?”
      田烟点头,爽得话都说不出来,逄经赋的拇指压住她充血的阴蒂左右拨弄,仅仅一下,就让她高潮升天。
      “呜啊——”
      汹急的淫水向下浇灌,大量清液地堆积在掌心,渗出指缝滴落,有的则顺着手背往腕骨上流,打湿他干净的袖口,甚至流入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