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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40岁被国家要求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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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势滋养起的哨兵威势深重。
      李白娟仿佛还没有意识到那个问题。陈寻是一个老哨兵,他约束自己追逐权力,原因在于自己身体残疾,半身机械,于是尽管爬到了将军这个位置上陈寻已经有申请向导净化他的资格和点数,他没有选择那样做,而是选择修道士数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接受精神暴动的折磨。
      李白娟想的是,陈寻如果真的是一个修道士,那她作为高级向导能更好控制他。她的利用掺不上一点对陈寻的偏好。
      她用高级向导的精神力在他数十年巩筑的水坝上掘出小小的漏洞。
      但积攒多年的洪水就一股脑奔涌地冲破屏障,冲塌堤坝,汹涌地自由流淌。
      假设贺新他们说的向导的精神力信息素比舒缓剂有用得多,就可以成为李白娟的筹码。
      陈寻约束自己的起点在于他从来没有被向导开拓过,有能力之后因为身体半残也没有向向导献媚再被取笑的意思。
      陈寻吩咐司机开到另一座公馆。
      “谢谢您。不在意我的残缺,肯治愈我的病痛。”
      陈寻宽厚的语言和他的动作分外不相衬。能够捏合钢铁的手臂控制住李白娟。
      陈寻曾经已经哨兵不一定必须要依靠向导,现在他失败了。
      他一门心思想既然这样,就让他的向导再多依赖他一些吧。
      李白娟接过他浓稠成汁的目光,一切尽在不言中。陈寻嗓音喑哑,请李白娟原谅他的冒犯。
      陈寻把眼镜折起放到一边架子上。李白娟目光追随过去,陈寻拍了拍她背,示意回神,滔天偌大的性欲和钢铁一般的手臂暗示性请问李白娟的意见。
      热火从皮肤触碰间生出,蔓延。
      软的地方更软,硬的更硬。
      陈寻的手指冰凉,李白娟想可能是他身体半机械化的原因,都没多少活头了。身体凉一点自然而然,李白娟身体就热乎乎的。
      陈寻现在知道了。
      李白娟索性直接亲上去。咬住陈寻的嘴唇,但陈寻很快反击,学习了李白娟经验然后压制住她。
      “谢谢您。”
      彬彬有礼的一声声道谢不妨碍陈寻撬开最尊贵向导的衣衫外壳。
      李白娟压住惊呼,车厢后座的情况直接两极反转,他自己拉开金属拉链,突出的雄性部位伸展躯壳的骇人尺量。
      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冷酷锋利。
      李白娟允许之后就被陈寻压到身下,军人的衣衫整洁,只是下面解开了扣子。黑色袍子放到一边。
      “抱歉,但是这个姿势可能会更让我们兴奋。”陈寻平淡敦厚的语言表达歉意,李白娟迷迷糊糊地想还行。
      她都无所谓。
      “别让我痛就行。”
      陈寻成熟斯文的面上露出无辜的纯洁神色。磕在李白娟锁骨上,为了保留二人的尊严,衣服都没有脱干净,衣冠正经。
      但手已经侵入密地。
      作为奴仆以女性向导需要的方式极尽所能地完成她的高潮,李白娟抓住陈寻的头发和肩膀。
      陈寻抽出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尖闻,他没闻过别人的,也不喜欢闻自己的,所以闻不出什么东西,只发现上面信息素味道浓重。
      透明黏液,却有着浓重的信息素。让他很想吃一口,但李白娟盯着他。陈寻没找到隐秘的机会。
      鲜红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色气和端正的男人分外不匹配,但在陈寻看来,他只是尝了尝而已。陈寻的舌头出奇地长,现在想起来,陈至似乎也是,两兄弟舌头都很长,但并没有分叉,不是蛇信子。
      他抓住软软的屁股,那可比钢铁柔软地多,雪白的柔腻生吞也能吞下。陈寻忍不住勾下自己内裤边缘。
      最后李白娟只能抱着陈寻的脖子接受求爱。他们交媾的姿势如同野兽。陈寻斯文稳重地不像军人,今天却把自己军人的体魄和体力充分告诉李白娟。
      交易是李白娟喊得开始,但暂停就不能是她说了算。
      高热的精液混合了阴液从颤抖的穴口粗暴地被出入的柱状物挤出。
      短期内数次高潮使得阴唇不受控制地抽搐。
      李白娟头脑昏沉。陈寻的热情让他的精神力也分外活跃,热情地纠缠住李白娟的精神力,以黏液沼泽的方式把无数黏液精神力缠到李白娟身上。
      大量危险的黑色云团强迫她浸入最欢愉的沼泽,窒息般的巅峰触电感从精神传至身体双重同步高潮。
      极致灭顶的快感攻城掠地地占领了李白娟的思维。
      陈寻咬着她的嘴唇,胸乳,肩头,他们互相吻着,交换唾液。陈寻似乎对这件事分外看重,和李白娟四目相对,李白娟看得烦了,陈寻依依不舍才停下。
      喜欢。
      陈寻没有说出这个词。
      车上有水,但事后大量白色黏液,陈寻小心翼翼拿了军装外套擦拭两人的身体下半部分,黑色袍子一抹透明或乳白的液体,分外明白。
      李白娟眼一抽。“你飞行器上没纸吗?”
      陈寻说他忘记了。随即说反正同样制式衣服他每年都会发好几套,不碍事。大不了就再做几件。
      混了体液的衣服放到一边。
      酡红浮到陈将军脸颊的时间没多久,很快就消散了。
      他还是那个正经人。
      他没有去寻求过向导的净化,他明明遇见过向导,也交涉交谈过,却不知道会有向导对哨兵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李白娟让他别忘了他答应的事。
      “我以后还会给你净化,精神暴动很不好受,能少挨点就少挨点呗。”
      陈寻笑笑。对她的潜台词心知肚明,说是啊。俯身帮李白娟认真地把扣子一一扣上。李白娟是习惯自己穿的,但陈寻不肯假手于人。从李白娟的视角看,哨兵的鼻梁高挺,脸廓锐利,和表现出来的温和大不相同。懒洋洋的慵懒笑意更像老虎在打盹。
      黑色军装上也染了体液,也因剧烈动作产生了些褶皱,李白娟也是,但她衣服浅色,倒不明显,陈寻替她把扣子都扣上,上下打量确认妥帖,车也到达目的地,陈寻告诉她但庄园中衣服都已经准备好,等会让司机拿过来。
      贤淑温和的态度和此前对待李白娟的态度说不出具体差别。但有什么东西无形却明显地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