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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山下忏(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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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微h)
      付廷森这几日都是到半夜才回,早上穆余在他臂弯中醒来,看着他一阵恍惚。
      她记得昨天睡前锁上了门,他再次出现在这,怕是阿喜已经叛变。
      花了些时间分清今天是几月几日,现在大概是几时几分,却分不清身边人跟她是什么关系。
      不能怪她,就算问付廷森,他可能也需要好好思考一阵才能交出答案。
      穆余枕着他的手臂,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要碰上,他一只手放在她后腰搂着,身体之间却隔着许多距离。
      他赖在这里,每日从同一张床上醒来,她肚里还揣着他的孩子,是否还要继续与他撇清关系?穆余一直在想。
      这阵持久战打下来,没个结果,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做。
      傻呆呆看着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瞧出个答案。
      他闭着眼要比睁眼时柔和许多,眉眼浓密,鼻梁高而挺,东方人少有的骨相,嘴唇……
      她抬手,指腹摸上他的嘴唇,蹭了蹭柔软,刚要收回来,就被他含住。
      付廷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牙关咬住她的指节不放,吮几下,睁开眼才松口。
      取下她的手指,凑上去要与她碰一碰别的,穆余想躲开,两手撑在他胸口———
      “嗯———”
      付廷森还没来得及再凑上去,她就哼哼顿住,低头一动不动看被窝里。
      付廷森被她弄得有点紧张:“哪里不舒服?”
      穆余有些惊喜地抬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激动到抑制不住。
      付廷森将她放平,手摸上肚子:“她们动了?”撩开睡裙一看,正好又咕蛹了一下。
      抬手轻轻抚摸,竟也有些手足无措,抬眼撞上她的视线,他的宝贝心肝都在这儿,骨头都要软化。
      穆余撇过头,脸色微红,有点儿别扭,又憋不住开心。
      付廷森低头亲亲她的肚皮,刚才被她抚摸过的嘴唇印上去,一下,两下……
      “你———”
      穆余不乐意了,他笑着耍赖:“没有在亲你。”
      有理有据,他要为自己争取作为父亲的权利,亲亲孩子也不行?
      微凉柔软的唇触及皮肤,落下一点点口水印,暴露在空气里,如此不可忽视。
      付廷森执着于提前和孩子交流心得,这摸摸那亲亲。
      穆余轻轻吸气,隆起膝盖,隔开一些与他的距离。
      膝头微红,她皮肤的温度,淡淡香味,晨光倾泻落在床头,付廷森跪坐在床,要她曲起腿踩在自己下腹。
      手握住她小腿的肉,顺着流畅线条来回摩挲,低头将唇印上她的膝盖,轻轻吮吻,落下一点微红,原先挺温馨的一幕,不知不觉变了味道。
      舌尖在她并拢的两个膝之间一勾一挑,要往里面钻。
      “你做什么。”
      “张开腿。”沙哑声线,蛊惑人心,一步步引诱,“张开腿,我亲亲。”
      亲亲什么,他没说,被他的手探进大腿内侧,颇有技巧地卸下她所有防备,为他展开身体。
      睡裙堆积在胸下,肚子大小已经很可观,有大半个西瓜的那么大;身下纯白蕾丝包裹,遮掩少女的秘密花园。
      他深呼吸两次,忍住了,现在不是他能胡天胡地的时候,只是低身挤进她两腿间,唇齿还在她胸下肚皮上流连。
      要装出些本事给里面两个看,他们阿爸有的是自制力,只是一不小心闻见馨香,引诱他往那处探,唇齿不自觉越来越往下———
      穆余两条腿软绵绵,挤着一个强硬的他,不容推却,一点使不上力,两只手往下,抵在他肩头,就是她最后的挣扎。
      等熟悉的气息隔着空气触碰到她,忍不住在他的注视下,收缩羞涩,流出羞人的眼泪。
      “你停…你停下!”
      “你已经这样湿,还要我停下。”说完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舌尖挑开,掠过她的禁地。
      许久没人触碰那里,穆余一阵瑟缩,十指揪紧身下的床单,等憋着的一口气松下来,彻底失力。
      手臂覆上眼睛,逃避现实,却让身下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在亲吻,吮吸,品尝。舌尖灵活沿着缝隙扫弄,将一层层花瓣剥开,最后裹住她顶端兴奋细软的蕊,嘬吮间彻底摧毁。
      上头传来低低啜泣,似猫挠在心口,让人心疼又欲罢不能。
      付廷森埋头继续,只是她哭得实在伤心,一抽一噎,连带着身下也在纠缠他的舌头。
      他还是舍不得她哭得这么难过,停下来,决定将她哄好再继续。
      一手撑在她脸侧,挪开她的手,看见一双通红的眼———
      “你不喜欢。”指尖蹭过眼角泪珠,落到唇上,探进嘴里,眼泪多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食指压住她的舌尖,她被迫张嘴,吞咽一口,他又换作中指和无名指,抠进去。穆余被他磨得难受,虚着一双滢滢水眸,两手抓住他的手,制住他指尖暧昧的动作。
      “为什么不喜欢?”他低下头问,“你流了那么多水,刚才还夹我的舌头———”
      穆余从耳尖红到脖子,想要逃避。
      “害羞么。”他笑,“我们做过那么多次———”
      侧头含住她滚烫的耳垂,天,都要融化在他嘴里。
      穆余被他说的都没心思再气愤难过,付廷森抽出她喜爱的手指,换作自己的舌,啧啧吮吮,带她跳入陷阱,他松开时穆余还启着口,下意识地想追逐他的舌尖。
      “还要亲?”
      “我给你亲?”
      “我就亲亲……”
      ……
      丢盔弃甲,打开身体,身体先一步意识接受他,承受他的唇舌能带来的快乐。
      他这些磨人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想想她以前那些折磨引诱他的作为,付廷森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