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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山下忏(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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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珍珠(H)
      穆余大抵是认床了,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睡得不安稳,翻个身就醒了。
      她起身喝了口水,觉得自己矫情,她以前被关在婆家,又扎又硬的草垛都能睡,这才来了上海多久,竟开始挑剔,真是不懂知足。
      实在睡不着,她这才想起来看付廷森送的礼———
      一箱子的珍珠宝石,各种珠光宝气的首饰,付廷森出手挺阔绰。
      穆余抓起铺在箱底的好几串珍珠,拿起剪刀剪断,又按着自己的想法,重新串了起来。
      *
      穆楠确实病得很重,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付廷森向来是个好丈夫,撇去了工作和其他的,在家照顾了她两日,她有些好转。
      穆楠看向倚着床头看报纸的丈夫,想起平日里付廷森是如何对她的,一下子深感知足,抓着他的手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能一直这样,我就知足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肖想其他的,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要,你别跟我生气。”
      付廷森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想太多。
      穆楠明显想更近一步,抱着他的腰,蹭蹭他的腰腹。
      这个动作让付廷森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她不会这样含蓄,舌头会大胆地舔过他的皮肤,俏着一张脸,小声说出羞人的请求。
      想起她的动作神态,腰腹处就隐隐发热,他深觉自己不堪和丑陋,稍微推开些身上的人:
      “你还在生病。”
      穆楠的确还不大舒服,没有坚持,他们以后日子还长,不急于这一时。
      一场雨连下了三天,等穆楠的病好得差不多付廷森才离家。
      在单位没看见那人。
      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她不知为何原因告了假,昨天就没来。
      付廷森一上午心绪不稳,下午处理好手头上要紧的事,便没忍住去胡同找她。
      *
      午后艳阳,她闲倚在窗口的花色沙发,头发用一只木簪随意地挽起,阳光镀在她身上,耳边垂落的发丝都在发光。
      穆余腿上放了本书,没听见他的动静,一手撑着脑袋,一身慵懒,此时安静极了,只有她身边翠绿的台式风扇和翻页时发出一些声响。
      兴许是看到书上有趣的地方,她弯起嘴角,垂眼浅笑,一颦一动都动人无比。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的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几乎赤裸,身上只有用白润的珍珠串成的胸衣的形状,若隐若现里根本盖不住风光……
      上头每一颗珍珠都是泛着遣倦流光,市面上品质最好的,落在她身上,一切都黯然失色。
      付廷森倚着门框饶有兴致地看她,他看得身子热,又不忍去破坏此时香艳的美好。
      还是穆余先发现了他,眼睛都亮了,叫他姐夫,放下书坐在沙发上,将身子坦诚露给他,问他好不好看。
      付廷森不过走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就攀到他身上,侵袭他的唇齿。
      付廷森无奈,原本只是张着嘴任她在唇舌间放肆,渐渐被她勾去了,口舌反占她的舌腔,津液连连。
      穆余喘着气,舔了舔付廷森被她吸得充血的唇:“姐夫今天能给我么……”
      付廷森抚着她光洁的背:“为什么告假?为什么穿成这样?”
      穆余懒得回答,坐在沙发沿上,一只脚踩上他的裤子,蹭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蹭到那里,好像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热度。
      付廷森在她脚底下越来越硬,裤子都要兜不住了,她用趾尖夹着拉链,往下扯,拉下一半被他顶起的部分卡住了,她便用了些力想将它往下压一些。
      “嘶……”
      付廷森被她踩疼了,看见她细嫩的足尖被拉链压出红痕,抓着她的脚低头狠狠吮吸了一口她的脚背,侧头咬上她的腿肉,咬出牙印,再舔一下,一路绵延至她腿根。
      付廷森烦她的不安分,埋到她腿间,重重吮吸一口,感受到她身子瞬间紧绷。
      啧吮声不断,穆余后仰着,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摇摇欲坠。
      穆余抓着沙发沿,在他唇齿下不住地颤抖,今天她能叫出来,咬着唇忍了一阵,便压不住呻吟出声。
      她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叫起来也够婉转,她叫着姐夫,似低泣似欢愉,很催情———
      “给我吧……”她已经在他唇下丢过一次,想他快点进来。
      付廷森扯下半褪的裤子,手扶着肉棒,在她阴唇间来回磨,等茎身湿淋淋,顶上逼口,也不给她接纳适应的机会,一下肏进去。
      他一个烂人,结发妻子躺在身边时都在想她,她还要穿成这样……
      里面的肉又热又软,顶进去,绵绵密密将他裹住缠吸,爽得头皮发麻。
      她身上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亮泽珍珠之间被荡开,露出底下的嫩艳的粉色奶粒,与其混做一团,付廷森看红了眼。
      穆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撑开了,特别麻,全身只剩那一处感官,感觉到他插得深,顶到尽头。
      低头看了眼身下,悬空着,楼底下是她铺的一小片花坛。她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不敢松手,身子也绷得紧:
      “我要掉下去了。”她哭着说。
      付廷森抓着她的腰,重重一顶,捅到最里面:
      “不会。”
      他肯放慢一些动作,风扇卖力地工作,不过吹出来的风都是温热的。
      付廷森顶着最深的地方,小幅度抽插,撩开她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头发:“不是你急着要吗。”
      穆余哼出一声,小细胳膊一软好像真要坠下去,她瞬间紧张,付廷森被她穴内收缩的软肉缠得溢出一声喘,一手捞起她的腰将胆小鬼搁在沙发上:
      “就这点胆子。”
      屁股底下湿哒哒,付廷森感受到她的兴奋,肉棒裹挟其中,被内壁浸缠着。
      就这样她还爽了一次,付廷森往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将挂满淫水的手举给她看。
      穆余脸红,又张嘴含住,上面再吸,下面的也在吸。
      就听他骂了个脏字,抽出来,将她翻了个面压上去,手囫囵摸便她全身,唇齿吮吻她的脊骨,最后含住她背后的一荡珍珠。
      穆余被弄得吟声不断,快感席卷,本能地稍撅起屁股迎接他的冲撞。
      身下的沙发被她弄湿了,臀肉浸着水光,付廷森整个抽出来,见她被开的穴肉要合上时,又整个重新捅进去,感受湿腻裹缠上来的一瞬间。
      重复几次,穆余几乎要忘了该怎么呼吸。
      付廷森沉迷地看着她股缝之间,一处被折腾得娇艳,充血泥泞,一处还含蓄着,突然就升起一阵冲动。
      再一次抽出时,他换做手指进去,抠挖一把,从前摸到后,覆上她的后穴,感受到她一瞬间的紧张颤抖,那一处小褶皱在吮吸他的指腹———
      “这里也该给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