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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病娇黑化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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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希利和他的小狗07
      你敏感地感觉到维希利似乎待你有些不同。
      他对你有着几乎是变态的占有欲。
      因为埃韦德的接近,维希利开始在意你的社交关系,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控之下,他甚至还在你的身上装了定位器,无论你去哪儿,维希利都能马上抓住你。
      维希利不许你对别人笑,不许你跟别人亲近,否则就要惩罚你。
      泽西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他盯上的,仅仅因为他是你的同桌,维希利不爽而已。
      你只能先下手为强,威胁泽西退学,毫不意外的是晚上又被维希利惩罚了。
      吞下了太多干涩的白浊,白嫩的身体上有消不去的印记,早上起来时你连话也说不出来,喉咙痛得只能吃下一点白粥。
      回到学校你又见到了埃韦德,上次的惨痛教训你还记忆犹新,低着头想要快速离开。
      等一等,走那么快干嘛!埃韦德抓住了你的手,你下意识地看下远处的树荫,却发现维希利派来监控你的人不见了。
      趁你不注意,埃韦德迅速将你扯到墙角。
      姜黎,你想逃出去吗?
      什么意思?你警惕地问。
      我可以帮你。埃韦德盯着你的眼睛说,你也不想被维希利那个小变态一直关在身边吧。
      我知道你还有个奶奶,现在就住在兰斯特郊区的疗养院里。你不是一直想带奶奶离开兰斯特城吗?我可以帮你伪造身份躲过维希利,还可以给你提供一大笔钱。
      天上不可能无缘无故掉馅饼,你从埃韦德的手里挣出来,正色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又来了,埃韦德脸上又出现那种狡诈的表情。
      若想要西维尔大公输掉选举的话,总要使些手段才行,他不是一向自诩和平民亲近吗?如果他的儿子爆出逼欢你的丑闻,对于西维尔大公的选票仓来说,这可是不小的震动,你觉得呢?
      你措不及防地听到了政界的秘闻。
      原来女王的左右手西维尔大公与乔治伯爵之间早已存在裂痕。
      你的表情逐渐凝重,恐怕今天这桩买卖,你不得不答应。
      知道了这样的秘辛,如果不选择和埃韦德合作,他也绝对不会让得知秘密的你好过。
      *
      夜晚回去你就发起了高烧,近日以来紧绷的心神都反应在了身体上。
      浑身难受的你缩在被子里冒着冷汗,医生来了又走,吊瓶里的药水打完之后,你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神智。
      维希利是第一次见你生病的样子,皮肤愈加的苍白,露在外面有着显眼针孔的手上,蓝绿的血管都如此突出。
      你在迷糊间感觉到床边陷下去了一块。
      虽然疲惫得难以睁开眼睛,但那柠檬清香让你知道是维希利来了。
      好冷。你小声说,翻过身抱住了维希利的手臂,不断地往他的怀里钻。
      维希利的身体比起冷汗直冒的你简直像一个大火炉。
      你感觉到维希利的身体因为你的靠近僵硬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埃韦德。
      你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呢喃了一句:不要走。
      热源消失了,你慢慢睁开眼睛,刚才还黏黏糊糊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带着生病的沙哑疲软。
      维希利?
      背着灯光的维希利站在床头看着你,面色极冷。
      你突然从被他从被褥中扯了出来,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喝药。
      维希利的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眼里沉淀着戾气。
      棕色的药液从你的嘴角流下来,甚至顺着锁骨流进睡衣里,维希利掐着你的下巴粗暴地灌药,你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几乎要被他捏碎。
      喝完之后那药碗被维希利狠狠地摔在地上,沉闷的响声都被柔软的地毯所吞噬。
      你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不敢拿眼睛看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维希利抹去你嘴角的药渍,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却酝酿着危险与胁迫,喝个药也能滴得到处都是,你看,衣服都湿了。
      他嘴角轻柔的笑意慢慢消失:姜黎,脱了。
      今天你一反常态地不太听话,闻言只是低下头沉默着。
      维希利隐忍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死死地盯着你,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赤裸着身体爬上床。
      听说生病的人肏起来很爽,里面又热又紧。
      维希利慢慢接近了你,把你逼得只能缩在床头的小角落里,可怜兮兮的。
      我也想试试呢。
      啪——
      安静。
      你的手掌因为过度用力而发麻颤抖,维希利的脸被你扇得偏了过去。
      病中的人手上没有什么力气,即使用了最大的劲儿,维希利的脸也并不疼。
      但是某种暴戾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别碰我。你艰难地说,喉咙痛得厉害。
      你以为攀上埃韦德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哆嗦着身体的你被维希利按在胯下,脸上全然是一副倔强的表情。
      你以为我会放你跟他在一起吗?绝不!
      维希利神经质地重复道:绝!不!
      他忍不住胡乱地想,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是那天的酒宴,还是更早以前。
      是不是那天在酒吧里,埃韦德明明从来不主动问起自己的事情,可是他记得你。
      维希利的理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你在虚弱中呢喃的那一句埃韦德。
      是埃韦德勾引了你吗?
      维希利眼中的恶气越来越浓,几乎如有实质,有一瞬间,他想杀了埃韦德。
      我喜欢埃韦德。你说,而你,让我恶心。
      嗡——
      维希利脑中紧绷的弦断了。
      你干涩的嘴唇被维希利恶狠狠地吻着,衣服脆弱的布料禁不起撕扯,破破烂烂地挂在你因为发烧而泛着粉的身体上。
      床头灯的灯罩下是你小心放置的针孔摄像头,如今正忠实地记录着维希利对你的暴行。
      恍惚间你想起埃韦德和你说的话,意识在维希利的冲撞中渐渐清醒。
      你在想——
      维希利,你会爱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