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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冬(NP,替身上位,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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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有点硬
      吴聿恒没说话,就默默跟在顾易屁股后面往家走。
      王阿姨在家,给两人开了门。顾易解释来意,说吴聿恒摔了一下,来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伤哪儿了?”
      王阿姨热切关心,却被吴聿恒嫌恶地瞥了一眼。她只好收回了目光,默默去找医药箱。
      顾易换了鞋就往里走,目光向书房瞟,发现门关着。
      “去我房间吧。”
      吴聿恒接了医药箱,把顾易叫到了自己屋子里。
      “哦,行。”
      顾易刚进门,一股浓重的松节油味就扑面而来。
      屋子里没开灯,落地窗的光线足够照亮整个房间。吴聿恒的房间几乎有她两个卧室大,但因为凌乱地放着画架、画框,显得有些无处落脚。
      顾易看到七八幅新画的油画摆在角落或架子上,有一种微妙的炙热感,不用细看都知道那画上的女性又是她。
      吴聿恒也没有掩饰,反正他的心思早就都暴露在画里了。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地方落座,只好上前把没有整理的被子掀开,将医药箱放了过去。
      “你先跟我说清楚一件事,”吴聿恒回头看向站在画作中央的顾易,“那幅送审的画你从哪儿来的。”
      顾易早猜到他会问,已经想好了说辞,轻松答道:“缝缝补补又叁年呗。”
      吴聿恒不相信:“我都把它捅烂了,你怎么补啊?”
      “大师的经典都能修复,你的能有什么难度?反正我就是找人补好了,不信你到时候去上海看。”
      顾易笑了笑,走过去拿过药箱,让吴聿恒坐到床上。吴聿恒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他听说过神乎其神的古画修复技术,但还没见识过人修复新画。
      “不生我气了?”
      顾易将人按坐在床上,及时转移了话题。
      吴聿恒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气还是气的,但不似以往发泄到鬼混上,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闷头画画。
      他怨恨顾易偏心,但也知道顾易说的对。
      他和那个瞎子不一样,他有一个叫吴璋的爹,能帮助顾易也会伤害顾易。如果他做不到独当一面,就没办法在他爸那里保护她。
      顾易也知道他是明辨是非,听得进去话的人,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拉扯着他不放手。
      “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啊?”
      见吴聿恒想多了,顾易才把话说完整。
      “给我看看伤口。”她指了指他受伤的胳膊,“你这个衣服太厚了,袖子弄不上去。”
      “哦。”
      吴聿恒吞咽了一下喉咙,才抬手去脱衣服。他不好伸展胳膊,顾易就上前帮了他一把。
      为了耍帅,吴聿恒没穿大衣,套了两层加绒卫衣。
      结果顾易拽着他里面的衣服,吴聿恒扯着外面那件,两个人脱了个乱七八糟。
      吴聿恒脑袋被套在里面,卧槽了半天,直接被扒光了。
      顾易没想到他是这么穿的,人家小瞎子最里面还会穿一件贴身秋衣的,这位竟然直接光着膀子。
      吴聿恒有点不好意思,但顾易已经拉着他胳膊在看了,也不好提说再穿一件。
      家里暖气很足,他倒是不冷,就是顾易手太凉,碰他一下他就一个激灵。
      “没破皮。”顾易一边查看一边问道,“骨头真没事?”
      “嗯,真骨裂比这个疼多了。”
      “那抹点红花油给你揉揉。”
      吴聿恒其实自己也能揉,但见顾易没把油给他,就闭着嘴没提这一茬。
      顾易坐在他身边,让他将手搭在自己大腿上,就这么试探着力度帮他活血。
      “对了,你爸书房那幅画去哪儿了?”
      “什么画?”
      “就是那幅穿旗袍的女性肖像。”
      “不知道。”吴聿恒有印象但没注意,“怎么了?”
      顾易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忽然想起来了,上次好像没看到。”
      “哦。”
      吴聿恒没再多问,他根本没心思细想,注意力都在顾易渐渐发热的手上。
      有点疼,也有些舒服,奇怪的感觉在他身体里乱窜。
      他口干舌燥,慌乱的瞥了顾易一眼,恍然发现她的视线竟然落在他的小腹上。
      那一瞬间,吴聿恒感觉自己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神经敏感的要命。
      顾易蓦地笑了一下,笑得吴聿恒耳根燥热。
      “笑什么?”
      “感觉有点硬。”
      吴聿恒心脏猛地一跳。
      “啊?”
      “我说你肌肉有点僵硬。”
      他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向后蹭了蹭,将逐渐紧绷的裤子前方留出更多的空间。
      这下顾易笑得更明显了,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吴聿恒受不了了,抽回手说道:“够了,不用揉了。”
      顾易抿起嘴角的笑意,也没说什么,起身去他房间里的洗手间洗手。
      她没关门,哗哗的水声传来,听的吴聿恒心烦意乱,一闭上眼就是那昏黄的印花玻璃。
      不一会儿水声就停止,她要走了,吴聿恒不知所措,懊恼地垂下头抓了抓头发。
      他埋头等着顾易告辞,却迟迟没听到她开口,反而感觉房间忽然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