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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掠夺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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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陌生男人的裤腿不放手
      余斯释放过后就到傅制轩,男人抠了抠红肿的小穴,不顾她哭喊,将粗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他鸡巴表层还有青筋凸起,封邃将鸡巴插入女孩的后穴爽意直达天灵盖,两个粗壮的大男人将全部的力气都撒在了原然的身上,女孩叫的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傅制轩的肩膀上嘴里还一直嘟囔着放过她。
      顾澈炎跟余斯释放过后躺在沙发上悠闲的抽烟喝酒,等后半夜傅制轩跟封邃做累了之后将原然如同破碎的布偶娃娃那般扔在沙发上,她满身的鞭痕看着渗人,膝盖上还有大腿处都有男人们捏出来的淤青,屁股也被傅制轩打肿了,她看着包厢的门口,好想好想有个人来救她,她真希望有个人来帮帮她。
      “他妈的你要是帮我舔鸡巴我也不想拿小皮鞭抽你!”
      傅制轩嘴里还在叽叽喳喳的骂人,原然看着包厢门口外的光,慢慢的爬过去,她要回家,她要回家,不想在这里遭受这些委屈了,余斯发现她时女孩已经爬到了门口,他快步走过去把门关上,蹲下扯着她的头发强行要她抬头:“你要去哪?去找你的小情郎!”
      “我要回家……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要院长……我要回家……”
      封邃冷漠的瞟了一眼:“拖过来再操一遍,他妈的就是不长记性,上次在医院看她可怜还有点心疼,谁知她就是个会勾引人的婊子。”
      “院长……我要院长……我要院长……我要回家……”
      “他妈你就是个孤儿,没爹没娘,你爸妈死了,操,回什么家,你没家了,你以为学习可以改变你的人生,你他妈再怎么努力也照样被我们当成性奴,直到玩腻为止!”傅制轩用脚去踢她的屁股,将她拖拽回到沙发上:“看着老子,以后我们几个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母狗,我告诉你,你不仅不能给男的讲题,男老师也不可以接触,他妈你听到没有!”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嘶吼,他像一头猛兽,原然害怕他,“不要……不要这样……我要回家……呜呜呜……”
      “操!他妈这婊子听不懂人话的。”傅制轩抓着女孩的腰部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里:“说!说你是母狗!”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呜呜呜……咳咳咳……”
      “我不是母狗,我不要!”
      原然用尽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她撒开腿往门口跑去,另外叁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女孩打开门想要跑出去,余斯追了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操!你他妈这个样子出去你想被谁操?”女孩头皮被揪的生疼,她眼神模糊的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她赶紧伸手去抓:“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
      “你怎么在这?”余斯看着男人眉头一皱,手中的力气却没有放松,原然像是看到救星那般不肯放开手中的布料,她把男人的西装裤就抓皱了,浑浊的液体抹在了男人的西装裤上:“救救我……呜呜呜……”
      傅制轩衣服都没有穿,跑出来时胯间的大屌摇摇晃晃,他身姿健硕,抓着原然的手想要揪开:“他妈的给老子松手,松手!”女孩把这一块布料当成了唯一的救星,死活不松手,她的手已经被男人弄出血了,还是不肯松,纤细的手臂在不停的颤抖,即使手掌在流血她也不肯松,因为是在走廊,没有暖气,手上的血液很快就凝固了。
      余渊挑眉,蹲下身子把女孩抱起:“我带她去医院治疗一下吧!”原然身上的伤痕很多,双手有血血液凝固了,可有些伤口依旧在源源不断的冒血,全是都在发抖,死死的揪着男人的衣角不肯放,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澈炎很是不悦,上前要把人抢回来,余斯拦住他:“抢回来继续操?你看她的手,要是她明天不能握笔你觉得她会不会恨死你?”这些话都是借口,原然早早的就已经恨死了他们这几个男人,不然也不会拼命的要离开。
      “我叫私人医生过来,不用去医院!”封邃打了个电话,很快私人医生就过来了,检查一番,阴道撕裂严重,身上的淤青也很多,特别是手掌心,她抓着余渊的衣角不肯松手,血液也沾到了男人的西装上,傅制轩站在一旁阴寒着脸,好不容易让她松开手,敷药时女孩被疼清醒了过来,看到余渊那张俊美的脸庞,男人眉目狭长,鼻梁高挺,一双幽深暗沉的眼眸里恍若装着一轮银河,她轻声说:“你长得可真好看!”确实好看,少女沉寂了多年的心第一次荡起了涟漪。
      “谢谢,你也很好看!”余渊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她也跟着笑了。
      几个男人在一旁脸色暗沉,看着甚是不悦,顾澈炎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过去,“她是我的!”男人转过身不让余渊看到女孩,清醒过来的原然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抓着余渊的裤腿,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小眼睛偷偷的瞄他,但很快就被傅制轩挡住了,他回头威胁道:“你再敢看一下眼睛都给你挖了!”这话把女孩吓得赶紧把脑袋缩回去。
      医生离开后顾澈炎也不想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抱着原然离开了,傅制轩跟封邃跟在后面,余斯留下来跟余渊交谈。
      余渊抽出一根烟发点燃,冷漠的看着这个性格变态的堂弟:“说说怎么回事!”余斯冷笑:“我需要跟你汇报?你还是去管管你爸的事吧!那个女孩我们的,你最好别去碰她,要是她有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久经商场的男人对于这点恐吓早已经习以为常了,猩红的火星掉在他的裤腿上,有点烫,他笑道:“碰她的是你吧!我可什么都没干!”
      余斯不愿再多说话,转身离开。
      余渊看着裤腿上的皱痕,又想起了女孩向他求救时的场景,幽暗的眼眸变得暗沉,把手中的烟放到烟灰缸拧灭,望着沙发上的痕迹,又想起了刚才女孩的裸体,下身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