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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门追妻令:娘子你五行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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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 寻上门
      第269章 寻上门
      谢欢不太喜欢分别这样的场景,单阳子要走,就让他自己走,她不想去送。
      感觉有的人,一送别,好像就不回来了一样。
      如同她外公,那次外公也是说出门办事,谢欢如常一样将外公送上车,但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去认领尸体。
      到现在,谢欢都忘不了那一幕。
      也是因为外公意外身亡的缘故,谢欢金盆洗手,不再干这一行。
      谁知现在,生活所迫,还是回到了老本行中。
      “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行,回头有消息我就传信给你。”
      单阳子不在乎这些虚礼,洒脱的一摆手,没放在心上。
      倒是赵兴兰听闻他要走,便问道:“怎么突然要走的这么急?欢儿她师父,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只是我姑苏一位朋友,邀我去作客。我本来早就答应了的,但欢儿一直在外未归,我受她所托,放心不下你们娘仨,这才没走的。如今她回来了,我该启程了,再晚一些,我那朋友非来抓我不可。”
      单阳子说笑起来,气氛一下子便轻松不少。
      赵兴兰被感染,多了一丝笑意,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了,明天早上,我给你做些包子拿些酱菜腌肉带去,路上吃也好,送你朋友也好,算是咱们的一番心意,只是东西不太好,希望他别见怪。”
      “没事没事,我最喜欢吃你家的腌肉了,他要是不识货,我可捡便宜,都归我!”
      单阳子哈哈大笑,一副馋猫样。
      说的赵兴兰高兴,谢安和谢乐也捂着嘴直笑。
      这么长时间以来,谢家人都习惯了单阳子在身边,本身单阳子就是一个,喜欢说说笑笑,调节气氛的人。
      有他在,家里始终热热闹闹的。
      只可惜现在他也要走了。
      “咚咚咚——”
      谢欢心里正伤感着,就听见院门被人敲响。
      随后有人在门口喊出声来:“欢儿丫头在家吗?”
      “好像是你大伯。”赵兴兰听出那声音,转头看向谢欢。
      谢欢自然也听了出来。
      只是有些意外,谢和福现在过来干嘛?
      她听刘县令的意思,谢兴受伤了,他不在家照顾谢兴,跑来这儿?
      心道一声奇怪,谢欢放下碗筷,起身过去打开院门。
      谢和福正站在外头,谢兴跟他站在一起,手臂上包着一块厚厚的白纱布。
      他们俩身后,还站着一个人,灰色长袍,眼底阴鸷纹有不少,身上还有着一丝鲜血与药味儿。
      大约是大夫。
      谢欢观察他了几秒,猜出他的身份,这才看向谢和福和谢兴。
      “大伯怎么有空过来?”
      “我和兴儿是来找你的。”谢和福把谢兴拉到她面前,将谢兴受伤一事说了一下。
      随后,他真诚地道:“今天兴儿受伤这事,都怪我没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你的提醒,我也不会那么警觉,若不然现在兴儿就不是手臂受伤这么简单了。”
      “大伯客气了,都是亲戚,应该的。”谢欢微微一笑,倒不放在心上。
      谢和福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扫过这些日子的阴霾。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欢儿。”谢兴说着,就给谢欢鞠了一礼。
      谢欢虚扶着他起来,“我早就说过啦,你不在过往恩怨中,我们还是堂兄妹,能帮你的地方,我肯定帮,谢就算了。”
      谢兴闻言,面有愧色。
      其实谢欢家人都不错,即便是出了那样的事,只怪罪当事人,却没连带着恨上他们。
      在他们出事的时候,甚至还愿意帮一把。
      对比来看,他祖母做的事,是真的难看。
      “对了,这位是?”谢欢看得出谢兴在想什么,她没去安慰,而是将目光放在那大夫身上。
      这人在他们说话间,几次欲言又止。
      看样子像是有事儿。
      “哦哦,这位是葛大夫。”谢和福听她这么问,才想起来自己带回来一号人物,赶紧给谢欢介绍道:“是葛家药铺的坐堂大夫,就是他给你堂兄治的伤。听我和兴儿说,欢儿你可以看到一些没发生的事儿,就想过来找你,有事相托。”
      “在下葛连峰。”葛大夫闻言,冲谢欢拱拱手,面上没有露出因谢欢年纪小,而轻慢的神色。
      他做这一行的,见惯了许多离奇的事儿,自是知道,人不可貌相的。
      谢欢冲他回了一礼,“葛大夫客气,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能帮上忙的,我自然会帮忙的。”
      “是这样的。”葛连峰正色道:“我想寻我母亲。”
      谢欢闻言,着意看了一眼他的父母宫,额角俱全,没有塌陷,显然父母都在世。
      她微微笑道:“葛大夫放心,你母亲如今还算安康。”
      “姑娘看出来了?”葛连峰大喜过望,说起自己的家事。
      葛连峰的母亲,是五年前离开的,走的原因,说出来有些难听。
      但眼下,葛连峰顾不得这些。
      当年葛连峰的父亲,在外养了一个外室,而那外室偏巧不是旁人,是葛连峰的姨母。
      葛连峰母亲离开时,正是那一日,将他二人捉奸在床。
      看到他们俩厮混,葛母气愤离开,就再也没有归家。
      后来,葛连峰才知道,姨母是庶出,外祖家落魄之后,姨母是来投奔葛母的。
      葛母念着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将她留了下来。
      随后没多久,姨母就说要出外嫁人。
      葛母追问过,姨母都不肯说要嫁给谁,没办法,葛母只好出了一份厚厚的嫁妆,心想总要让妹妹下辈子能过的安顺才好。
      可谁知道,姨母是看中了葛父,什么外嫁,不过是去给葛父做了外室。
      偏巧又被葛母的手帕交瞧见,告诉了葛母。
      “我母亲性情刚烈,看到之后,便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如今已有五年,我遍寻不得。”
      说起这个,葛连峰就一阵难受。
      医药传家的人,家家都有自己的秘方,为防止分家外传,素来是不许纳小妾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着了什么魔,向来安安稳稳,连一个姨娘都没有的父亲,竟看上了庶出小姨子。
      这话说出去,他都觉得丢人,更为母亲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