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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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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27章 啊,我真的好伤心
      当消息传回。
      尸首被人送回来时。
      阴霾笼罩陈家每一处。
      奴仆们惶恐不安,在偏僻处小声交谈,陈家是不是要完蛋,或者是陈家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如果不走是不是也要为陈家陪葬。
      等等说法不胫而走。
      更是让奴仆们有想跑的冲动。
      但他们不敢跑,他们是陈家的财产,逃跑会死的。
      陈家管事阴沉着脸,提刀守在门口,目光死盯着那些奴仆,胆敢逃离就是死。
      老爷的死给他的打击很大。
      陈家的家业不能这么没了。
      他手里的刀已经染血,刚刚有一名奴仆嚼舌根,乱说话,被他在后面听到,当场砍掉脑袋,警告所有下人,谁再敢胡言乱语,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屋内。
      李聪掐着公子的人中,醒来啊公子,你可不能晕,陈家还需你来带领,你就这样晕死过去,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
      有去请过安神医,可没想到安神医不在,扑了空,城里的大夫仿佛一夜消失似的,都没了人影。
      大夫们得知陈圣尧因为陈老爷的死,直接在门口晕死过去,他们就知道不妙,肯定有人会来请他们去将陈圣尧弄醒。
      但这没人敢去。
      太危险。
      以陈家公子暴虐的性格,将他弄醒后,很有可能被一刀给砍死。
      他们还没活够,不敢冒险。
      “公子,醒醒,醒醒啊。”陈圣尧的人中被掐的通红。
      李聪下手力度不小。
      他也不相信老爷会死。
      只是不相信都不行,尸首就在那,还能编个理由出来蒙骗自己吗?
      突然。
      陈圣尧哆嗦着,慢慢睁开眼睛。
      “李聪,我爹死了?”陈圣尧开口问道。
      “公子,老爷真的死了。”李聪很是难过的挤出眼泪,身为陈家教头,怎能不伤心,跟着老爷有肉吃,跟着公子早晚得被玩死。
      啪!
      李聪直接被这一巴掌打懵。
      发生了什么?
      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我也没说错话,虽然我是教头,但也是有尊严的,请给我点尊严好不好。
      陈圣尧还不能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自言自语,“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梦。”
      李聪捂着脸,一脸委屈。
      “公子,这不是在做梦。”
      他心里怒吼着。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啪!
      陈圣尧又扇了一巴掌,“疼不疼。”
      李聪眼眶红了。
      他不是愤怒。
      而是真的很委屈。
      “疼,公子,很疼啊。”李聪委屈道。
      公子问自己疼不疼,不会是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做梦吧,可是为什么要打我,打你自己不是很好吗?
      莫非身为下人就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李聪很难过。
      他对陈家忠心耿耿,对公子也是忠心耿耿,可每次遭罪的都是他。
      “原来这真的不是梦。”陈圣尧目光呆滞,双手无力垂放。
      李聪默默的站在一旁。
      实在是不敢说话。
      畏惧。
      他心里对喜怒无常,经常拿他出气的公子很害怕。
      心里更是吐槽。
      玛德!
      是不是梦,还要这样实验吗?
      陈圣尧嘀咕着,“我爹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以前没有告诉我,如果告诉我,我也好有应对的办法啊。”
      不知为何,陈圣尧也担心起来,自己会不会被老爹牵连到。
      李聪想跟公子说,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老爷尸骨未寒,还是赶紧办丧事,让老爷早点入土为安,才是真正的大事。
      可他不敢说。
      不说话要被打。
      说多了恐怕还是要被打。
      倒不如不说。
      咚咚!
      陈家管事来了,“公子,老爷不在了,现在您是陈家的主心骨,可一定要拿出办法,稳住人心,已经有奴仆想逃走,但都已经被我杀回去。”
      陈圣尧冷着脸,“再有下人想跑,就全给我杀了。”
      “是。”陈家管事应道。
      陈圣尧道:“通知下去,办丧事。”
      事情已经发生就回不了头,今后的陈家就要看他的了。
      不知为何,陈圣尧感觉身上的担子稍微重了点。
      父亲的死,自然让他很伤心,但不知为何,悲伤中竟然还有一丝愉快的感觉。
      不对,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态。
      我现在真的很伤心。
      黄家。
      黄博仁得知此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的天。
      陈老爷死了?
      这没跟我开玩笑吧。
      无论如何,他都不敢相信,阴险狡诈,老奸巨猾的陈道云竟然死了。
      死的就是如此莫名其妙。
      “到底是谁干的?”黄博仁沉思,武道山?不可能,万万不可能,就算他很看好武道山,也绝不相信武道山有这样的能耐。
      陈老爷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虽然看起来好像很衰老,但那只是表面假象而已。
      “来人,给我监视陈家一举一动。”
      他想不明白,所以也不准备多想,就用最认为无用的办法,派人监视陈家的一举一动,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甚至。
      他都在想,这是不是陈道云在装死,来个金蝉脱壳,暗中谋划事情。
      陈老爷被人弄死的事情,反正已经彻底炸开。
      在武道山上劳务的平民们都在交谈着。
      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八卦,聊着一些所有人都已经知道的事情。
      梁庸齐对这事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死就死了呗。
      反正又不是他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张大仙只是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他知道陈老爷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曾经武道山开山时,有过短暂的接触。
      他可以很明确的跟任何人说,这是坏家伙。
      “陈家老爷死了。”
      袁天楚蹲在那里敲着砖头,听到平民们说的那些,他都偷偷的记在心里。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他脑子里想的倒不是那么简单,而是比所有人都要复杂许多。
      以他的推测,此事恐怕是林凡所为。
      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陈家跟林凡有矛盾,然后开始来小事,狼寨沟过来骚扰,再然后,陈家老爷就这么死了。
      之间的因果关系联络一下。
      就能得出极其恐怖的原由。
      不用多说。
      肯定是林凡干的。
      可怕。
      这种锱铢必较的性格,常人还是别惹比较好。
      此时。
      他看到林凡跟周忠茂路过此地,朝着远方走去。
      他没有上去询问,而是盯着两人的脸色看。
      有事情,肯定藏着事情。
      “袁兄,你想什么呢?”梁庸齐见袁天楚又愣神,这次绝对没有小看,他陡然发现袁天楚有点东西的。
      袁天楚淡然道:“你知道是谁杀了陈家老爷吗?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靠!
      梁庸齐翻了翻白眼,你不能告诉我,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没意思。
      这人真的很没意思。
      但他心里很好奇。
      到底是谁干的,可他知道袁天楚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武道山后面,周忠茂跟表哥陪练着。
      “表哥,我来了。”
      他知道表哥自身实力如此强大时,他心里高兴的很。
      跟表哥陪练时,他告诉表哥战斗的时候,应该要注意些什么,如何才能让自己在战斗中处于最为安全的地步。
      周忠茂发现表哥对每一门武学的领悟都极其的深厚。
      都修炼到传说中的返璞归真。
      这是非常可怕的地步。
      就算是他,也才将两门武道修炼到返璞归真。
      倒不是他不想修炼,而是想要修炼到返璞归真,所需要的并不只是苦练,更多的是领悟,对这门武道的领悟。
      “表哥终有一日会成为站在武道巅峰的强者。”
      周忠茂心里想着。
      表哥对武道的理解比他要强大很多。
      一直陪练到晚上,周忠茂额头有一丝汗珠。
      这不停歇的陪练,很累人。
      哪怕自认是可以疯狂战斗下去的他,也有内力跟不上的感觉。
      但反观表哥却一点情况都没有。
      仿佛就好像一点都不累似的。
      林凡很淡定,一点都不累,表弟陪他练到现在,让他对战斗有了很大的感悟。
      体力跟内力都是源源不断,永不断层。
      小辅助其实还算可以。
      稍微有那么点小厉害。
      七月二十九日!
      这是陈老爷死的第二天。
      江城肃清,陈府上下所有人脸色都很低沉,哀乐悠悠传递出来。
      有不少平民自发组织前来,站在陈府外为陈老爷哭哀悼。
      他们伤心。
      陈老爷这么好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
      陈圣尧受不了外面那些哭诉,贱民来哭什么,是来看笑话的吗?
      他有好几次想拔刀,将外面那些贱民砍死的冲动。
      但都被李聪拦住了。
      公子别闹了,人家是来为老爷送行的,你现在提刀出去砍人家,说不过去吧。
      灵堂内。
      棺材摆放在那里,陈老爷的脑袋没有了,到事发地点也找不到,最后没办法只能用花瓶当脑袋,随后上面蒙一层布。
      瞻仰遗容就算了,看看身体就好。
      城内富商前来吊唁。
      一名身材肥胖,在江城属于富商的胖子,拉着陈圣尧的手,声音哽咽,感情奔涌而出,“贤……侄,你……哎。”
      话语难以表明。
      只能不断的抹着眼泪。
      他很想说,贤侄啊,我跟你爹相交几十年,你爹就是个畜生,把我坑的好惨,但现在他死了,我真的好开心,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