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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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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克里琴斯第一次主动亲吻炽树。
      柔软的唇瓣相贴,炽树一动不动,僵住了。
      炽树的怀抱烫的惊人。
      克里琴斯早就觉得,好像要被他过热的体温融化了。
      为什么不动了?这都怎么一回事啊?
      你不是很会亲吗?
      可恶啊。
      非要我主动吗?
      这一刹那,炽树又变回了纯情模式,只是因为被他主动亲吻,便激动得微微战栗,不知所措。
      没办法,克里琴斯只好生涩地撬开炽树的牙关,舌尖轻轻把将alpha抑制药给推进去。
      第20章“不准打开孕腔!”
      克里琴斯并不想跟炽树接吻。
      只是喂药而已。
      炽树也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刚被他碰到牙关,就主动地张开嘴,很顺利地把克里琴斯用口唇渡过来的胶囊直接咽了下去。
      但克里琴斯连放松两秒的时间都没有,因为炽树几乎是在他吻上来的同一时间圈住他的后背,如凶狠地捕捉住他一般,紧抱住他,并吮/住他的舌尖,不准他离开。
      “唔。”克里琴斯向后仰,炽树就追过来。
      他一仰再仰,腰折得像要断了。
      还是逃不掉了。
      克里琴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吻。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吻是由他主动,克里琴斯觉得格外滚烫。
      这股来自炽树,突然爆发的热潮过于汹涌。
      克里琴斯勉强支应,略感困难地闭上眼睛,以能专心对付。
      濡润的口腔被柔软地侵略,炽树如在享用什么蜜/汁似的,他只能张着嘴接受,脸颊都有点发酸,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溢了出来。
      不过才亲过几次而已。
      炽树似乎已经掌握了技巧。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会把自己亲到忘记呼吸,在快要喘不上气时才知停下。
      而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换气,让他可以贪婪地、绵延地亲更久。
      直到被克里琴斯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下巴,被克里琴斯想骂人又怕刺激到他,只能尽量温柔地抱怨:“你亲够了吗?”
      腰往后弯太累了,他干脆躺平。
      炽树一只手撑在他身边,让自己的重量不要完全压在克里琴斯的身上,一边继续轻轻啄吻那被亲得水红嫣红的唇瓣,说:“不够。”
      他的眼神依然恍惚发痴,缠着克里琴斯说:“coti,再亲亲我,多亲亲我,你亲我。”
      真讨厌。
      克里琴斯双眸湿润、脸颊绯红,相当不爽地想。
      你这被易感期控制的蠢货alpha,意识混乱地真的把我当成恋人了吗?
      炽树难以等待地亲他,蹭他的脸,同时也顶得和缓起来。
      在狂风暴雨之后,这就像是绵绵细雨,既让克里琴斯觉得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也觉得温柔舒服得多了。
      更衣室的床不比他们俩单人间里的床,只是用作暂时休息用的小床,1.2x2m的单人床,小的很,也不是很牢固。
      克里琴斯听见金属部件连接处在吱呀吱呀地发出哀鸣,真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摇散架了。
      铺的也不是他睡惯的蚕丝床单,而是粗糙的普通布料。
      克里琴斯在新兵时期也是吃过苦的,但他成名早、升职快,当上a级以后就能得到最好的物资了。
      本来很整齐的布料,但他现在能感觉到,已经被炽树的暴力行为搞得皱巴巴的了,摩擦着他的后背肌肤。
      炽树贴在他的脸上乱亲了一通,不停地求他亲吻自己。
      克里琴斯当没听见,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亲你个大傻叉,混蛋,抑制药也吃了,快点给我清醒啊!”
      克里琴斯记得,高中时学的abo生理健康课上有写,说个别处在体力巅峰期的alpha在信息素失控的易感期甚至可以连续交/配三天三夜。
      而炽树就是个正值壮年、精力充沛的alpha。
      抑制药怎么还不起效?
      难道过期了?
      因为是休息室的备用药,他是很久没有检查过了。
      不会真过期了吧?不然怎么还没起效!
      过去几分钟了?
      克里琴斯艰难地摸过不远处的通讯器看了一眼。
      克里琴斯:“?!”
      怎么才过了三分钟?
      要命啊!
      他放更衣室备用的这个抑制剂是胶囊缓释型的,不是快速作用的。
      起效要多久来着?
      他用现在被乱/欲搅合的稀里糊涂的脑子思考了一番,才想到,好像起码得二十分钟。
      那还有十七分钟。
      再忍一忍。
      这时,埋头亲得他一脸一脖子湿哒哒的炽树发现索吻不成功,有点郁闷地坐起身来。
      从克里琴斯躺着的角度看过去,炽树健壮的上半身简直像是人体雕塑家的杰作,他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挂着汗珠,赤金色的皮肤发烫泛红,腾腾的热气冒出来,配上他火红的头发和金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就如同他本来便是一团火。
      俊美的发光。
      炽树停了下来。
      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克里琴斯想。
      这个念头轻飘飘还没落地,克里琴斯见炽树有点伤心地看着自己,说:“你不亲我。”
      克里琴斯:“……”
      下一秒。
      克里琴斯像离水的虾米,猛地绷紧了腰,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