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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师弟他是龙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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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吃醋青蛇面对面磨蹭阴蒂高潮了H
      青蛇灵通广大,卷着你钻入水中后,画舫的一切仿佛就远去了,你们化为一道灵光,直接出现在繁复的桃花林中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你看着芬香蓊勃,落英纷纷的美丽桃林,一时说不出话来
      被臭道士拍了一掌的前胸隐隐泛痛,覃燃靠着树坐下,捂住泛痛的地方冷哼,“平月?”
      他一对清幽的杏眼翻起,“叫的可真亲热。”
      你蹲下身,观察这个面色白得像纸,还要坚持翻白眼的少年。他看起来至多十六七岁,秀气的五官满是青涩,若不做这么不雅的表情,倒也有点子春花秋月的娴静
      你捏住他的脸拽了拽,“小苏宝贝,”颊肉的手感无比Q弹,你感叹:“原来你不是梦啊。”
      他却像炸毛一般,扭开脸冷冷道:“你该不会要说,以前背着哥哥和我私会,都是以为在做梦吧?”
      覃燃本满是被恋人记起的喜悦,只是一听出你的话头,满腔喜悦就冻成了冰河
      “别碰我。”少年口吻冷傲,失血的唇色却更淡了,纤长的睫毛颤成一片,像秋后的蝴蝶,似乎随时都能陨落
      你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出来。“死小孩,”你抬起他的下巴微笑,“你很傲嘛。”
      手伸进少年衣里,不轻不重替他揉着受伤的前胸,你故作忧伤,“这么久不见,小苏宝贝不说一句想我,还不让人碰,看来是忘了当初怎么在船上与我作快活夫妻……”
      覃燃的胸是凉的,揉起来像揉一块凉豆腐。你却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突然红了眼尾,认真地抬起脸,盯着你的眼睛
      “我很想你。”少年声音有一点沙哑,不知道是鲜少低头不习惯,还是鲜少说甜言蜜语,不熟练
      摸了摸他的眼尾,你嗯了一声,轻轻贴了上去
      那么多的相思,化出女身作个跟屁虫也要痴缠的日日夜夜,却要被说不想你,覃燃怎么能不委屈
      而你此刻的亲吻,就像在浇在烈火上的一捧冰泉,将嫉妒、委屈、郁闷都浇了个无影无踪
      唇与唇交缠在一起,少年口腔特有一种清新的莲子气息,舔吻起来就像咬了一口新摘的莲蓬。你把他嘴唇亲得嫣红,惨白的脸这才多了几分血色
      “唔…”覃燃眼神迷蒙,沉寂许久的双茎不声不响地抬头,顶在你娇软的臀肉上
      你放开他,他却食髓知味地捧住你的脸,不依不饶地再度吻上来
      少年痴迷上唇舌交缠的滋味,抱着你不断发出口津交换的水声。你有点喘不上气,只好掐捏豆腐珠,他吃痛放开,乳头却继续被肆意揉搓。少年鼻音轻哼,耳后泛起不正常的粉色
      你笑着在那腮边亲了一口,“爽不爽?”
      他的目光欲拒还迎地投来,冰凉的手掌摸着你的膝盖,顺着大腿向那最湿最热的中心探去
      当那微凉的指尖抵在穴口上,你轻喘一声,等待他的进入
      堪堪进入一个指头,覃燃忽然拧住眉。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爆开,他闪电般地缩回手,阴晴不定地看着被劈得焦黑的指尖
      你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他拧着眉不说话,忽然冷笑一声,扯下你的薄衫
      说起来很奇怪,你与那道士素未谋面,身上却穿着明显是他尺寸的浅蓝道袍,本就穿的松松垮垮,现在被覃燃一扯,大半后背都露了出来
      兰花图栩栩如生,覃燃拿袖子擦了擦,“擦不掉。”他拿出一面铜镜照给你看,你不禁赞叹,“好厉害的工笔画!”
      洁如凝脂的兰花盛开在纤细的腰背上,细如丝的描边闪烁金光,如此配色却只觉华美,不觉庸俗。当然,如果不在这么暧昧的部位,也不是被你小情人发现的,就更好了
      “不只是画。”覃燃揪下你的衣服,揉成一团丢开,手掌贴到背上,兰花花瓣浮出微如米粒的金字,他神情冷郁,“好歹毒的臭道士!”
      这幅兰花辟邪图威力不必言说。歹毒的是,情动云雨是最不设防之时。幸亏他覃燃心生感应躲过一劫,若今天来的是姜逾白,以他不适也不愿忤逆所爱的性格,只怕……
      他越想越气,杀心已生,眼瞳抑制不住变回猩红竖瞳
      你轻吮少年受伤的手指,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小苏宝贝真是妖啊,是与道长有什么过节么?”
      他猩红的竖瞳转而睨到你身上,你无辜地举起手,“我和他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是因为我,你别诬陷好人啊。”
      少年气愤地抓住你的臀乱揉,愤愤地说:“我还不知道你?大雨天不回家,我就知道,准是在外面招蜂引蝶了,还敢狡辩……”
      你被揉得叫哎呦,环着他的脖子连连求饶:“哎,天地良心,我最喜欢的只有小苏宝贝…!”
      你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吻了上来,力道大的恨不得吃掉你的舌头,臀肉被双手有力地胡乱搓揉,空虚全化成蜜水流出,濡湿了青翠的衣袍
      “坏女人,”他恨恨吮着红唇,“一面欢喜我,一面勾搭那臭道士,我恨死你了!”
      你好笑道:“是吗?”隔着青衫在硬挺的双茎上磨蹭,感受到那物一跳,你可惜地说:“好像有人心口不一噢。”
      大约这种知道不能拿你怎么办的神情刺激到了他,少年撕裂衣衫,狰狞的两根茎棒抢着跳出来。他贴着你的阴蒂和臀眼挺腰摩擦,冷笑着说:“不是想谋杀亲夫吗?来,给你这个机会,坐上来。”
      你不知道他犹记恨那天雨中,被蛇身吓到踹过他一脚。潮湿的阴阜蹭着冰凉的肉棒来回摩擦,你像蔓萝一样攀在少年肩上,喘息地哼他名字,“小苏宝贝,男孩子不需要这么倔强。”
      这句话应该在哪听过,你见到覃燃情状,直接拿来用了
      阴蒂被摩擦得红肿,穴缝水淋淋地湿成一片。他知道你想要至极,把着你的腰加速摩擦,倾身含住沁汗的雪乳,如婴儿吃奶般裹吮舔舐,湿哒哒的口腔吸得你好痒,雪白的胸脯打湿一片
      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如白鸥滑翔水面,臀沟夹紧另一根硬邦邦的阴茎上下磨蹭,前后两点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你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攀着他的肩头闭上眼,花穴颤抖地喷出一滩蜜水
      覃燃额角忍得直跳。蓬勃的性欲让他立刻想现出原身,让颤抖的花穴被蛇茎肏得通红
      而你靠在他的肩头,手指流连抚慰黏糊的马眼,一边套弄,一边轻轻说:“我最喜欢小苏宝贝,宝贝不能诬赖我,也不看看刚才是谁不要命了替你挡的剑?”
      那冰凉昂扬的肉棒一跳,爆浓腥精射满你的掌心,你举起手,咯咯笑起来,“有人现在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咯。”
      少年满脸红云地捂住你的嘴,你抗议地哼哼,他便把手放松一点供你呼吸
      “覃燃。”他忽然低低开口,“我的名字是覃燃。”